只要顺着这条没有桥的河流往下渡船半天,又或者是更短的时间,下了船再走半天,他们就可以到达目的地。
资料显示,这条河一样拥有对应的地图碎片——具体在哪,不得而知。
现在,玛门和亚拉尔两人正在河边等待着其他路线的同伙人一同制造船只渡河——这个工程过大,他们两人能做的,不过就是先计算好船只的承重能力和材料,以笔头上的知识做好一切前期准备以达到最大的安全可能。
至于这条河的碎片,玛门已经跟亚拉尔说清楚,他们现在只需要安全渡过这条河流吗,就能获得前三名的名次,所以,在之后与其他小组的协议上提前声明放弃碎片争夺以避免出现意外也不是不可以。
亚拉尔欣然同意——
他不得不同意。
因为他不知道,如果反对的话,玛门会做出什么举动——
在两人头碰头地进行严肃并且学术的讨论时间,玛门忽然捏着他的下巴,神经病似地咬上他的唇。
亚拉尔先是被玛门吓了一跳。
然后被自己吓了一跳——他发现自己貌似能淡定地接受玛门时不时的狼吻了,偶尔心情好一些,还会破罐子破摔地回应一下。
比如说现在。
两人坐在一根倒下的腐木上,周围是矮小得,刚好到人头顶处高的灌木丛。雪白的纸张散落一地,上面满满地写着计算公式和物理承重受力分析,铅笔已经不知道被掉落到哪去了。
热带雨林里的各种爬虫捂脸观摩这一场令人面红耳赤,还很18禁发出各种水声的接吻。最后,在木头上的两人分开之际,爬虫们默默转身,决定各回各家,找老婆解决当下所需。
亚拉尔推开玛门,喘过气以后,翻着白眼:“你下回再咬着我舌头往外拖,我就——”
就不让你亲了?
( ̄▽ ̄”)……
这话是多么地像在撒娇调情哟。
亚拉尔面红耳赤地自我纠结如何组织语言,谁知玛门却是毫不在乎地伸过手拿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边还残留的唾液,淡定地挑眉:“恩?”
“算了,没什么。”orz说不出口,亚拉尔默默扭脸。
然后被玛门顺手捏着强制性地扳回来:“说话不准说一半。”
“……”
“听到没?”
“……玛门同学。”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