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父子会被定什么罪?”李果不懂刑法。
“由法院定罪,二罪并罚,父亲包庇儿子估计少不了三到五年,儿子恐怕要十年以上。”
“你说,刘兴旺会不会继续残害别人?”李果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有案底的人,再犯罪会判得很重。”停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也许他一直在等待能救赎他的人吧。”
“什么意思?”
“那颗潮湿阴暗的心在等待别人给予它温暖。”
“太深奥了。柳哥,说简单点。”
“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对了,我看你跟清荷关系也不是太好,是怎么回事?”
李果不好意思地摇头:“我在追求他姐姐,那小子没给我好脸色看。”
“笨啊,讨好他姐姐当然也得讨好未来的小舅子。”
“是吗?该怎么讨好他?小荷也是很难讨好的。”
“机灵点嘛。他是学生,送他几本参考书之类的。”
“……说得也是。”
刘兴旺的案子如冷水进了沸油锅,炸开了。
学校师生联名请求法外施情,邹清荷原就没有料到刘兴旺插了一脚,在联名薄上也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说真的,他还是蛮同情刘兴旺少年时的阴影的。
柳下溪不以为然,他觉得刘兴旺更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这个人有多重人格!虽说邹清荷在这里算是聪明有远见的少年,也还是一样不懂“多重人格”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