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布,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新同居伙伴-----那只可怜的小雌鸟,然后看到普鲁走过来。他很害怕,羽毛被生生揪下来的恐怖感觉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阴影,他是因为再也不想那么疼才跑出来的,可是连普鲁也追来打。他怕极了,转身很快的跑开,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像哭泣的声音。普鲁在身后穷追不舍,哔布拼命的跑,跑,跑!!在拐过一块巨石的地方,平衡感差的哔布跌倒了。他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随后赶到的普鲁已经重重的压了下来,用近似同归于尽的决心扑到哔布的身上,被压的是一个,疼的肯定是两个。
哔布扑棱棱的惨叫,上一次叫的这么惨还是小孩子时被普鲁一脚踹下海溺水的时候。如果企鹅有语言的话,那一定是:不要打我,不要再打我了。可是他只能意义不明的大声叫。
接着,让哔布意外的事发生了。普鲁的锋利的喙落在身上竟成温柔。一下下的,啄着他的羽毛,不是攻击,是在为他梳理,是企鹅只为最亲密的伙伴做的事,在接触到那光秃的部分时更加的轻柔。没有语言,可是真的爱的话,语言就不重要了吧,如果普鲁能说话那么此刻他说的一定是:我会爱惜你,就像爱自己的羽毛。
恐惧渐渐被安抚了,变成惯性作用下的呜咽。哔布经过一番折腾在放心之后很想睡觉,朦朦胧胧的自己好象又是只小企鹅,在难过的快死去的时候,有一个很温柔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抚摩。不那么疼了,不那么难过了。到底是谁呢?怎么也想不起来。
虽然经历了风风雨雨,哔布和普鲁还在一起,并且我相信直到科学家们不再观察他们为止,仍旧会继续在一起。这就是发生在那片海岸上两只企鹅的故事。
听卫道士说,同性性行为是qín_shòu都不屑的勾当。可是大家不妨到google上试试,随便敲下“洪堡企鹅”或“金丝猴”几个字,弹出来的近200个item里头几个必然有上面的一段话。本来,爱是不需要理由的,可是如果非要符合什么,满足什么才能爱的话,那么同性的爱仍是在上帝的允许范围内----------他虽然毁了一个索多玛城,可是却安排企鹅们在南太平洋的沙滩上插同性的屁股------辨证,公平,顺便也矛盾着.
ps:本来想弄出个精致的短片,结果唠叨成了这么个玩意。好在,写的过程并不累,想着哔布笨笨的鸟样和酷酷的普鲁 ,就这么一直可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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