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把长剑。”金管事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用黑色绒布包着的长盒子,指着它说道。他伸手捏住黑色绒布的一角,正要掀开,却被宗政久寒阻止了。
“慢一点。”宗政久寒将宝辰拉到自己的身后,命令金管事的动作慢一点。他不能保证这绒布之下,没有暗藏的兵器或者暗器,他更不能保证这金管事找他们进内堂,是不是为了杀人劫财。
人心隔肚皮,他对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始终保持着怀疑的态度。当然,他的宝贝儿子是除外的。
宝辰也知道宗政久寒多疑的性子,他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的后背,心底一暖,勾唇无声地笑了。见四周无人,他弯过身子,在他的后背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这亲吻让宗政久寒的背脊一阵酥麻,他全身一僵,随即放松了下来,反过手越到身后,拍了拍儿子的后腰。
金管事闻言,先是一愣,然后了然地笑了笑,他依照宗政久寒的话,慢慢地掀开了绒布,露出了长条的木盒,他再将那木盒的开口面向自己,然后慢慢地打开,又慢慢地转向了对面两人。
躺在木盒之中的,是一把并不怎么光亮的长剑,它的刀柄也没有什么华丽的花纹,很朴实的一把剑,不如宝辰腰间正放着的软剑来得好看。但这刀锋很利,仿佛轻轻放上一个头发丝都能给切断了,这样削铁如泥的长剑,宝辰见了,还算满意。
金管事瞧见宝辰一脸“还行,还可以”的表情,就知道宝辰还没有看出门道来,他也不着急,好酒不怕巷子深,他说道:“这把剑,价值二千六百个金币。”
宝辰挑眉问道:“你确定,是金币?”他当然知道一个金币意味着什么,有些人一年连两个金币都赚不到,可这把剑却要二千六百个金币!
“我确定。”金管事呵呵笑道:“因为这把剑出自容少卿阁下之手!几番辗转几下,才来到了咱们商行,本来这把剑明天就要被送去神殿城拍卖了,到时候这价格,或许就不止二千六百个金币了。”
对于金管事一副“你赚了”的表情,宝辰眨巴了几下双眼,道:“容少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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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成年礼,楚容华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醒来,她看着陌生的卧室,摸摸赤裸的上身,再扭头看着身侧依然睡熟的帅哥,愣了三秒钟,然后放声大叫起来。
她!她她她!她楚容华竟然醉酒以后,qín_shòu地将自己的大哥(虽然不是亲生的),全京城最具身价的黄金单身汉,听说还是处男的,华夏国最年轻的中将大人给qiáng_jiān了!
☆、078◆ 内力与玄气
“……”听到有人竟然问自己容少卿是谁,金管事顿时傻了,饶是他口舌如簧,也不禁沉默了。
容少卿是谁?!三岁小孩都能告诉你,他是剑神!是九级武者!是差一步就能登顶十级的男人!是被称为齐国最强大的男人!
宗政久寒看着宝贝儿子无辜的双眼,不禁低低地笑了起来,素来不曾怎样大笑过的俊脸此时骤然如花绽放,连自称看尽人间百态的金管事都看得迷了眼。
他伸手将儿子搂到怀里,使劲揉搓了一顿,甚至愉悦地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好几口,笑道:“容少卿是一名九级剑神,也是名技艺高超的铸剑师。他铸造的剑历来都是众人争夺的东西。”白皓给他们留下了不少关于齐国常识的书,宗政久寒有空的时候就会去翻翻,而宝辰,大概除了凶兽种类和各种武技的书,他都没有翻阅过。
宝辰被抱在怀里,他昂起头看着满眼都是笑意和宠溺的男人,也跟着咯咯笑了起来,他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就要了这把剑,剑神铸造的长剑,定然不差,至少在砍凶兽的时候,不会断!”
金管事听了,脸上一阵古怪,他默默吐槽,你才会断,你全家都会断!
“这把剑我们要了,但我希望你不会将这件事情传出去。”怀璧其罪,宗政久寒知道自己的实力还不足以在齐国横着走,更别说是保护儿子了,所以这种时候,他必须小心谨慎,精心计算每一步。想来,他似乎有很多年没有这样缩手缩脚了,这让他觉得好像回到了好几年前,那时候父皇还没死,正是众皇子争相表现和互相陷害的紧张时期。
“这是自然!请您放心。这把剑是昨天到手的,除了您二位,我和神殿城的几位管事,还有咱们商行的当家知道外,再没别人知道了。”金管事忙笑着点了头,这两千六百个金币的价格买一把出自剑神容少卿之手的剑,买卖双方都没有吃亏。他之所以不想千里迢迢地将剑送到神殿城去,是因为他担心中途有变,横生枝节,到时候钱没了,剑也没了,那还不如现在就将剑给卖掉,来得干脆一点。
宝辰拿过了那长剑,按照书上说过的认主方式,大拇指的指甲在自己的食指上一划,流下一滴血,滴在了剑身上。
宗政久寒和金管事都等待着长剑认主时的光芒,可等了好一会儿却还不见那长剑有反应,两人正要过去查看,却突然觉得眼前金光一闪,随意就看见了宝辰的脸上竟然出现了红色与紫色交替出现的光芒,在有些昏暗的内堂显得颇为阴森。
“宝辰!”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