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放开邢辽的衣服,常员摸摸自己的胸口。邢辽默默把自己的衣服抚平。
“给给给,拿好别……”
“哇!”
容柏还未说完,一声怒吼就打断他的话。那堆箱子下面突然窜出来一个白色的人影。依只有一半的头发,还有一张……滑稽的脸。
不过由于他的出现真的太突然了,所有人本能向后退。不过几个人站的近,而且空间不大,摄像师也挨着站着。
就见好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你踩我我踩他,要不是最后那个很壮把所有人都支撑住,大家也许都倒地上去了。
“诶?这么大反应?”那艺人也不想着玩了,赶快转过身来帮大家起来。
噗,哈哈哈哈。
不知道谁先笑的,反正聚在一起的五个人连带着就都笑了。
“这次可一点也不吓人啊。”前锋队员拍拍坐到地上的裤子。从扮鬼的同僚手里接过最最后一样。
容柏也把磁带给了常员。“你们去外面听然后就能找到门了。”
每一组的流程都差不多,大家一起出来。
洪泰雅已经脱了那件大窗帘似的袍子,露出里面的高中女生制服。
常员看到洪泰雅的装扮,清清楚楚打了个寒颤。“上一组估计更加惨烈吧?”
“我们在前面其实化的妆是最好的,衣服也是最精致的。”还带着一张“后脸”的男艺人道。
容柏还能听到他的摄像师突然一声吸气然后又拍胸脯的声音,估计是之前镜头对焦对象不正确,然后才看清楚那是画的简笔画吧?
就剩下最后一组人了。
容柏舒了口气,总算快完了。
摄像师敏锐抓到了他舒气的画面,顺便客串了一把m。“怎么了?想快点结束拍摄?”
容柏显示愣了一下,然后无奈摊手:“是啊,快点结束吧。”他摸了头上的汗,“太热了、和蒸桑拿似的……估计今天以后我又要减少两斤啊。”
“不怕吗?”
“怕啊,我和我妹妹一起去游乐场,鬼屋这种东西都是她带着我过去的。”容柏记起容溪那次差点把鬼屋的工作人员吓得够呛,脸上就不自觉带上笑容。
常员走到容柏旁边,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一手勾过容柏:“你还有个妹妹呀。”
“有啊,不过我妹妹身体不好,一直在疗养院。”容柏点点头,说到妹妹的时候语气有点惆怅。
送走第二队,三个人赶快在化妆师的帮助下换好衣服。
其实对于他们来说新鲜感已经过去了,恐惧什么的也基本上没有了,不过就是为了电视机前看着的观众图个乐趣,而且第三组的人也都是新手,所以才要好好表演。
此时,容柏正在努力穿着化妆师递过来的一件满是破洞不知道是袍子还是帘子的东西。因为洞实在太多了,手随便一戳就会进去一个不知道哪儿的洞,然后就出不来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都把手握成拳了,结果还是biu地整只手都进到一个洞里。
容柏满脑门黑线。
这是谁剪得洞啊,太多了点吧?
撸妆什么的,在容柏的坚持下还是作罢,连脸上残余的那点都已经洗掉了。化妆师好友情提供一个小喷壶,里面有清清凉凉的水。
总算是热了就能喷一喷嘛。
其他两个人已经先一步进去,容柏才来他的地方。
这一次的地方简单粗鲁,直接站在拐角处黑暗中的一个台阶上。这边一点灯光都不打,看起来的效果估计会棒棒哒。
只有容柏站上去还在思考,太恐怖了的话电视上真的会让播吗?
于是基于这个思考,匆匆赶来的作家和他商量了一下,改成趴在地上。
倒是凉快了不少。容柏喟叹,总算不会太热了。
接近门口,容柏感觉凉风吹拂着,以他的角度看得到那些东西,但是很奇怪,反而没了那种恐惧。
‘你在做什么呢?’出神的时候就会想到顾谨臣,然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居然像个小姑娘一样在思春?
第三队似乎抗打击能力要多的多了,偶尔只有几声粗声的吸气声,前两个组的那种尖叫声听不见。
其实容柏应该是第三组第一个遇到的“鬼”。不过容柏藏身的地方还不错。前方一堆障碍物,没有人能看到他。
左手边有一扇小门,三个人的第一个寻找点是小房间里,容柏趁着这个机会赶快快走几步,趴在障碍物的旁边。
“什么也没有啊。”这一队交流纯英文,大家互相听得懂也不用别人翻译了,更省时间。
“诶?刚才我们过来的时候前面有这个白的吗?”一个队员谨慎停住脚步,疑惑看向容柏所在位置。
三个人知道自己有队员是扮鬼的,心里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
容柏趴在地上,耳朵贴近地面。鞋底和地面砂石的摩擦声很清晰,应该是做好准备了。
索性不装了,容柏一跃而起,嘴里含了一大口番茄酱全数都催着从嘴角流出来。
“唔!”寂静的工厂,狭窄的通道上突然有一坨白色物体向你飞来,饶使做足了心理准备也会被吓一跳。
两方突然就对峙着固定住了,空气里除了尘土的味道还有一股酸酸甜甜(就是我)的味道。
“噗。”也不知道谁先破功,反正几个人对视了几秒就开始笑啊笑啊笑。
“笑什么?”容柏完全不知道笑点在哪儿啊喂!但是就是想跟着笑!
其中一个年级比较小的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