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慢慢地往下又亲又咬,他很注意力道,让杨钦显只觉得酥麻里带了一点疼痛,但是又丝毫不过分,等季衡拉下他的裤子,将他那雄纠纠气昂昂的龙根含进嘴里,杨钦显甚至要紧紧咬着牙关才不泻出呻吟来。
杨钦显一向知道季衡在床笫之事上十分大胆,皇帝在春宫图上翻到的那些招数,只要不过分的,他都不会反对。
季衡自然并不喜欢用嘴,不过也许是他身体本身的缺陷,即使杨钦显着力挑逗他的身体,他也并不会有太多快感,所以便总是心生愧疚,觉得对不住他,至少是在情事上对不住他,故而便愿意用些手段来让杨钦显欢喜。
季衡也数不过来做过多少次这种事了,自然也有了不少经验,至少是每次都能让杨钦显快活得不知如何是好。
季衡开始还不觉什么,一会儿后就觉得有些憋闷难受,杨钦显尽量憋着让自己不那么快缴械投降,不然真是被季衡一吸就要溃不成军了,他满脸绯红,人已经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手轻柔地抚摸着季衡的头发,季衡的头发又滑又直,像是丝绸锦缎一样从他的手里滑下去。
季衡的口腔十分热,舌头灵活地划过,简直让杨钦显如在仙境,但是季衡却突然放开了,人也飞快地推开杨钦显,往床沿扑去。
杨钦显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当季衡趴在床沿呕吐的时候,他才吃了一惊,并且吓了一跳,赶紧伏过身去将他搂住,轻柔地拍抚他的背脊,愧疚地说,“怎么了,很难受吗。不必这样,朕也没关系。”
季衡抬手对他摆了摆,本来吐得刚刚好些,马上就又反胃吐起来。
皇帝也顾不得其他,甚至连自己的衣裳都没掩一下,就对外面大喊,让伺候的宫人进来。
皇帝并不习惯自己睡觉的时候有宫人在殿里等着伺候,即使是最信任的柳升,在他睡觉时,也是候在外面房间的,更何况皇帝和季衡在一起睡觉的时候,就更是不要人在他的卧室里候着伺候了。
值班的宫人并不能睡觉,自然皇帝大声一唤就听到了,飞快的进了里间卧室来伺候。
宫灯又被点燃了几盏,房间里很快就亮堂了起来。
龙床上的床帐一共有三层,因季衡吐得实在厉害,三层床帐都在皇帝的要求下挂了起来,皇帝亲自将季衡身上的衣裳弄整齐,宫人们开始忙碌起来,有人端了痰盂让季衡吐,有人开始收拾,有人端了水拿了巾帕来伺候。
皇帝看季衡吐个不停,不吐了也一直干呕,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害得季衡吐的,季衡呕两下也就好了,后来看情况严重起来,心中就开始担心害怕了,赶紧让了宫人去请翁太医前来。
他自己也把身上的衣裳收拾了一下,将季衡整个人搂在自己怀里,季衡已经吐得虚脱了过去,满额头的冷汗,他难受得厉害,整个人毫无力气。
等宫人们全都收拾好,季衡又漱了口,又闻了闻清新的万应膏,人才稍稍好些。
皇帝拉着被子将他裹在里面,把他抱在怀里,柔声问道,“好些了吗?”
季衡无力地点了点头,又在皇帝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不是你的错。”
皇帝还是皱着眉头,嘴唇从他的面颊和耳朵上扫过,用宫人们听不到的声音说,“下次再也不要这般了,你要吓死朕了。”
季衡伸出胳膊来,将皇帝的背抱住,一会儿,宫人们又端了清口养胃的药粥来,季衡喝了几口就没了胃口,这时候,翁太医便也到了。
翁太医看皇帝将季衡搂在怀里毫不避讳的样子,也是见怪不怪了,只是低眉顺眼地半跪在脚榻上为季衡诊脉,又听女官低声说着季衡方才呕吐的情形。
诊了一会儿后,他就看向皇帝,皇帝马上就让殿里的一应宫人们都出去了,翁太医这才脸上带了一点笑容,对皇帝和季衡道,“恭喜皇上和大人,这次喜脉十分明显,恐怕是有一月快两月的身子了,大人反胃呕吐,也是孕期反应而已。不过大人这反胃十分厉害,还是得吃些东西压一压,也该好好安胎。”
翁太医这话还没说话,皇帝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来,又完全无视了翁太医地在季衡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手也轻轻摸了摸季衡刚才出了冷汗还有点发凉的面颊,柔声道,“君卿,好些了吗?”
季衡弱弱地点了点头,脸上也显出了温柔而欢喜的笑容来。
皇帝那些不合时宜的邪念自然全都收起来了,将季衡在床上安顿好让他睡下,翁太医是不要想这一晚还能睡觉了,他又为季衡好好诊了脉,探查他的身体状况,然后去开了好几种方子,又亲自去配药煎药,厨房里又做了粥来,皇帝在季衡的身边躺着也只是半睡半醒,等厨房送了药粥来,他又把季衡叫醒了,硬是喂了他半碗粥不让他空着肚子,才又让他睡了。
等皇帝又躺下的时候,看看房里的自鸣钟,已经是早过了三更了,不过他依然不觉得困,将季衡搂到怀里来,季衡迷迷糊糊地说道,“快睡吧。虽然有孩子了,他又不能一晚上就长大出生。”
皇帝欢喜地在他的额头印下亲吻,手又伸下去放到季衡的肚子上,像是生怕将他碰坏了一样地不敢用一点力,低声说道,“朕得好好给他做些安排才好,君卿,你说将许家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