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旭皱眉:“丫头们都没一个夜里看着的?都让她们睡死了?”
江慎言听他琐琐碎碎的叨唠,烦了,“你住河边么?管恁宽?人又没死慌什么?闲得慌了去看看厨房里药好了没端了来。”
傅子旭闻言便真的起身要出门,江慎言提了声儿道:“滚回来。外头冷的指头都能冻僵,穿成这样起什么劲,这些事轮得到你去跑腿,叫了绿帛去瞧。”
傅子旭回头瞧了他一眼,笑道“几步路,哪里就那么娇贵。再者,我乐意伺候慎言。”说着就挑了帘子出门,一盏茶功夫,便又进来,着实端了药碗。
偏江慎言不领情,扭了脸,“不喝,你拿远些,闻着恶心。”
傅子旭压根儿就跟没听见似的,只顾一点点吹得凉了,凑过去他嘴边:“听话喝了,病好了与你去南街听说书,听穆少卿说南街的说书场子里来了个跛脚的道人,讲的都是仙山异域奇事儿。日日人挤人的甚是热闹。”
说着已半是哄半是逼的灌进去半碗药,江慎言本在大氅里盖着,身上又无力气,被傅子旭一条胳膊紧紧揽住着已是没了半分相抗的能力,只一边呜咽却也咕咚咕咚的喝了。
傅子旭瞧着他喝干净最后一口,才放开他搁下药碗,江慎言抬手勾着他脖子凑上去堵住他嘴巴,把含在嘴里的一口药一滴不剩的送到傅子旭口中。
傅子旭迟疑了片刻,却也不挣,半推半就的咽了下去,随后便开始在江慎言口中轻吮慢咂流连不舍。
江慎言却觉得两人满嘴苦药委实不是美事,一把推开啐道:“苦。拿茶水漱口去。”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