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我现在根本保护不了孙胖子,就连自己个的小命也悬。还是听孙胖子的话,瞅个机会先离开六室,这个白衣带风美少年就交给吴仁荻大主任来收拾吧。
我和孙胖子对了对眼神,只等他们一开战,我们就开遛。
白衣少年依然冷冷地望着吴仁荻,双眼似要有火射出来一般。吴仁荻依然没起身,伸手摸起桌上的《冥人志》,似乎还想接着看。
突然,白衣少年冲了过来,抬起手来对着吴仁荻就是一记耳光。我和孙胖子吓了一跳,心想这位小哥你和上善老和尚是一地方来的吧。
我和孙胖子心里都在发笑,心想白衣小帅哥,你真不知道我们这位吴仁荻大主任最不怕的就是大嘴巴,想想上善老和尚这大巴掌派的掌门人也给吴仁荻抽得宁是晕菜了。
“叭!”一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声响起,我和孙胖子的下巴却再次掉在了地上。
只见白衣少年扬起的手掌微微发抖,双眼含泪。看来是手疼得不轻。可咱们那镇局之宝吴仁荻大主任,竟然被白衣少年这一巴掌实实在在抽在脸上,连同椅子一起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吴勉!你欠我的这只是利息!”白衣少年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疼得。我张开了嘴,半天也合不上,整个人已经惊呆了。
“咳咳……这位小先生……”孙胖子不愧是当局长的人物,眼见他吓得双腿打颤,却还是敢和白衣少年搭话。
白衣少年没有理会孙胖子,转身离去。一阵风吹过,却连影子都不见了。孙胖子这才吐了一口气,却突然捏了我一把。
“辣子,疼不?我们不是在做梦吧?”我被孙胖子掐得生疼,抽回手臂,瞪了他一眼道“你掐得老疼,你不会掐你自个去?”
“我怕疼!那可是我自个的胳膊。”孙胖子呵呵一笑,我也是没了脾气。才想起吴仁荻还被抽晕在地上,我们赶紧扶起吴仁荻,探了探他的鼻息。
“怎么样?辣子!还有气吗?不是我说,这民调局这是要被踢场子啊!镇局之宝吴大主任都……”
“只是晕过去了,应该一会就能醒。”我这会气息已经稳定了许多,可是双脚还有些发软。
“这可咋整?吴大主任被打晕的事情可不能让外人知道。要不然民调局里得乱套,要不咱们把吴主任先藏起来,辣子我去开车,一会把吴主任送你那去。”孙胖子叹了一口气,咬了咬牙,转身离开了六室。
还好六室的位置比较偏,再加上平时除了孙胖子根本没人愿意过来。刚才的事情也没人看得到。孙胖子把车开到了后门,又调开了所有的人员,我和孙胖子这才背着晕倒的吴仁荻离开了六室,从后门悄悄上了车,开到了我家。
孙胖子结婚后,我搬出了我们买的小别墅,一个人住着套公寓房,房子不大,平时也就我一个人,突然进来三个人,感觉还有点挤。
我和孙胖子把吴仁荻放在我卧室的床上躺好,这才在客厅里坐了下来,喝口水歇歇脚。
“不是我说,辣子。这都是啥事?我脑子有点乱,我得好好理理。”孙胖子不停地挠着头,我却懒得想。
“有啥好想的?要是那小哥想要吴主任的命,刚才就不会是大巴掌了,直接一刀砍脑袋了。他也说是一千年前的事情,我们上哪知道去。”
“一千年前?对了!咱们找个明白人问问不就得了!”孙胖子一骨碌站起来,转手就开始打电话。
“哟!我的亲二叔啊!干嘛呢?没事回来瞧瞧我们这些小辈呗?……不是,我不是不想去看您和三叔,不是离不开吗?……别提了,还是不是杨书记他身体不好吗?这不眼瞅着就要不行了吗?最近天天跑医院!……心脏病!我这副局长都得变局长兼书记了要!”听着孙胖子讲电话,我明白他是想把归不归和任参骗回来。如果真能让他们回来倒是一件好事。
“啥不来啊……真不来啊……要不再商量商量……嘟……”听到了芒音,我知道归不归已经挂断了电话。孙胖子眼珠转了几转,又给黄然挂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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