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不要……”轻叫着他愈来愈清晰的感觉,明明白白不要葵也对别人塞东西。
花葵置若罔闻他的欲拒还迎,沉溺他的滋味甜得令人欲罢不能,大掌在他滑腻的肌肤游移,迷醉的眼神映入他泫然欲泣的表情,悄然扯开他下身的束缚,探掌抚摸如丝绒般的细腻感触,存心挑起他为他激情的反应。
“放手……我不要……放手……”哽咽着,他一点也不舒服,生病了,搞不清楚为什么和以往不一样,比痛还要痛的感觉闷在心里,“放手,葵……放开我。”
花葵继续在他身上吻出嫣红痕迹,边吻边哄:“小老鼠,别跟我来这套,我都快被你搞疯了,现在乖一点让我抱。”
喝!
郝古毅一瞬爆发难受的情绪,猛然使劲所有的力气推开身上的重量,同时吼:“我不要葵乱塞东西!”
花葵愕然坐在床沿,松了手,见他整个人滑至地面,拉上裤子逃离他的亲密碰触。
小老鼠骤然回过头来的表情复杂,刹那又撇过头去不再多看一眼,而他眼睁睁的任他跌跌撞撞逃出房外──想不透为什么会这样……
***
花葵每天沉着脸色,观察小老鼠的一言一行;小老鼠不跟他说话,水汪汪的眼仿佛在控诉些什么,那么哀怨……
“我究竟那儿对不起你?”小老鼠简直当他去偷腥似的。
郝古毅紧抱着棉被,背对着葵,身体挪去贴壁也不要葵来靠近。
连他给的钱都不肯放入竹筒,真他奶奶的见鬼了!花葵愈想愈火大,“你在耍弄我是不是?”他叫的像是被人始乱终弃的怨夫。
“有什么不满就告诉我,是没盖鸡窝给你,还是少给你钱、少给糖,或是对你不够好,你说啊。”忍了两三天,日子再这么过,他会发狂。
咬咬牙,很想上床将他奸了算。“我要你甘愿的跟我在一起,让我宠会死啊。”他继续鬼叫,实在受不了耳根子太清静,小老鼠没说些蠢话还真令他浑身不对劲。
小老鼠依旧没反应,花葵兀自叹息……
上床躺在他身侧,占有欲十足的将小老鼠拽来身上贴着,“天气冷,乖乖靠着我取暖。”仿佛泄气的皮球,他放软了声调问:“为什么不理我?”
侧身躺着,小老鼠滑入怀中,花葵只手托腮,凝视他闷头抖瑟的模样,“你究竟想怎样?”他知道必有原因令小老鼠不正常,“你会作饭,会等我回来,就是不让我亲亲、抱抱,你讨厌我了吗?”
郝古毅偷偷揪着葵的衣襟,咕哝着:“我有喜欢葵,没有忘记,没有忘……”
“嗯,很好。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让我塞东西?”
郝古毅低抽了几口气,悄悄把手缩回来,悄悄往后挪移,转身面对床内,把棉被纠成一团,闷头叫:“葵走开,以后不要回来,我不想等葵回家,也不要葵的钱,我有喜欢葵……有喜欢的。”
听蠢老鼠终于肯说话,但重点是赶他出门,要他不用回来了。不会吧……这是什么道理?!
花葵的脸色登时铁青,瞪着小老鼠的后脑杓,一股窝囊气憋着兀自闷烧,咬牙气得睡不着。
这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花葵没给任何人好脸色看。
大声呼喝:“小老鼠,过来!”
小银子立刻推了郝主子一把,“花爷在叫你呢。”快去吧,以免他跟着遭殃。
郝古毅低垂着头,闷不吭声的靠近,等着葵说什么。
花葵为他披上厚外袍,同时下警告:“我不动你半根寒毛是怜惜你,你继续跟我呕气好了,但是敢脱下外袍就试试看。”
大掌牵住他的,带出门外。花葵回头吩咐:“小银子,好好看顾油铺。”
小银子在铺内应声:“好,花爷、郝主子你们慢走。”
“葵要去哪里?”郝古毅小声问,心里头又不舒服。“我要去看大夫。”葵出门就会去对别人塞东西,甩着抽回手,不肯让葵握着。
凭着印象,他知道大夫的家在哪里。郝古毅往右边走,压根忘了葵要他出门做什么。
花葵眯缝着眼,摆着很美的臭脸跟在他身后,纳闷蠢老鼠究竟要上哪?
卖油的傻子上药堂,花爷也在。大夫不敢怠慢,热络道:“两位请坐、请坐。”
郝古毅拉开椅子,心慌慌的坐下,抬眸看着大夫,问:“可以医傻病么?”
大夫一瞬愕然,不明所以,很自然的实话实说:“无药可救。”
郝古毅神色黯然的低垂着头,仍不肯死心的问:“真的医不好吗?”
“是医不好。”
郝古毅终于死了心,转过头来,清澈的眼看着葵,道:“我记不住许多事,记不住数钱数了多少,我怕会忘记葵有喜欢我……我怕忘记葵有对我好。”他抬手揉揉湿润的双眸,想着葵会对别人塞东西,他就不让自己去想葵对他好,以后会忘记的。
“我是又蠢又傻得无药可救,我搞不清楚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要玩弄?很好玩吗?葵喜欢乱塞东西,也给别人好喜欢的钱,为什么?葵知不知道我会讨厌的,好讨厌……”
望着葵都不说话,郝古毅抿紧唇,须臾,头也不回的走开,把葵抛诸脑后,不愿再去想……
“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花葵听的一头雾水,傻愣愣的问大夫。
大夫摇了摇头,说:“花爷,您当事者都不知道,我又怎会知道。”
***
“你给我站住!”浑厚的嗓音一吼,花葵瞪着前方那颗蠢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