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再聊。”吕一帆神色如常,他本是定北侯府的门生,立场鲜明。
容佑棠端端正正一拱手,拜别前辈同僚,行至乾明宫。
一转过楠木嵌俏色松柏长青玉雕大屏风……果然!
“微臣叩见陛下。”容佑棠不慌不忙行礼。
九皇子在场,承天帝并未为难臣子,威严道:“平身。”
“谢陛下。”容佑棠起立,随后拱手称:“下官参见九殿下。”
“免礼免礼!”赵泽安快步搀扶,忧心如焚,迫不及待问:“容哥儿,听七哥说你昨夜出城探望了,我哥伤得怎么样?要紧吗?”
容佑棠安抚宽慰:“您放心,庆王殿下正在休养,好些大夫日夜不离地照顾着,会康复的。”
“唉,怎么就受伤了呢?”赵泽安扼腕,他返回父亲身边,再度恳求:“父皇,我想去北营看看,就待一会儿,行吗?”
“天寒地冻,狂风大雪,你哪里禁得住?莫急,朕早已安排御医去探视伺候。”承天帝语气和蔼,态度却强硬。
赵泽安十分无奈,忧心忡忡,焦急望容佑棠,后者悄悄摆手,示意不可与皇帝争执。
此刻,李德英亲自来报:“启禀陛下,北营校尉卓恺求见。”
恺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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