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懂了。
容佑棠一字一句听进心里,满足欣喜之余,朗声坚定表态:“殿下,即使没有郭大人督促,我也已下定决心,奏折后日一早必将呈交。”
夜间
万籁俱寂,二人同床共枕,榻间的黯然伤感挥之不去。
赵泽雍仰躺,把人放在自己心口上,轻抚其脊背,饱含歉疚疼惜之意。
容佑棠侧趴,耳朵贴着对方胸膛,倾听稳健有力的心跳声。
“走?”赵泽雍第无数次问。
“不得不走。其实,我一直想去外面闯闯,京城人才济济,机会太少了。”
“换个地方吧,江南如何?”赵泽雍耐心劝。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上哪儿历练都一样。”
良久
赵泽雍长叹息,抱紧怀里的人,一夜无话。
数日后,腊月十四,年味儿渐浓,两日后即是皇帝寿辰。
乾明宫内,承天帝“啪”地合上奏折,笑吟吟,满意道:“敢于迎难而上,不错!”
御书房大臣鲁子兴低眉顺目,恭谨说:“翰林新贵主动请旨外调河间为陛下分忧,实属难得,老臣请您示下。”
“唔,还是年轻人有拼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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