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州紧邻漕运重县商南和鹿水,你不是筹划从关中军拨拉小部分长驻河间吗?本王给他们派了差事的,协助你建兵营诸事宜。”赵泽雍好整以暇道。
容佑棠眸光水亮,兴奋又忐忑,踌躇满志,但一贯不喜说满话,随时给自己留退路,忙强调:“我只是设想,设想罢了!八字没一撇的事儿,怎敢夸口许人以前程?没得闹笑话。”
“放心,事成之前我们不会露口风的,谁也看不了你的笑话。”郭达乐呵呵宽慰。
“横竖你年纪小,尽管大胆尝试,一回不成再试第二回 。”赵泽雍直白叮嘱。
“没错,我年轻脸皮厚,熬得起也输得起,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即便撞了南墙也不回头,非得把墙撞出个洞口过去!”容佑棠眉开眼笑,坦荡荡地自嘲。
“哈哈哈,你不仅脸皮厚,还得会铁头功,否则看不撞晕了你。”郭达戏谑大乐。
赵泽雍目不转睛,眼前人是心上人,真真再欢喜也没有的了,任由对方说什么做什么都觉得极有趣。
只可惜,分别在即。
他们都要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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