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后院寺庙里,这争吵声又响亮又清晰。
每当对方要骂出“蛮女、小贱人”时,容佑棠就极力打断岔开,吼得口干舌燥。
对面禅房陆陆续续开了许多扇窗,唯独最顶层的上房紧闭。
不少香客出来看热闹,议论纷纷:当面对一群满脸横肉大汉和两个人时,老百姓们的同情心会不由自主地偏向弱势方。
赵宜琳躲在大披风里,听见许多人帮腔,她又是安心又是担心,死死拿披风蒙住头脸,低头缩在容佑棠身边。
当也在禅房的容父听到儿子嗓音、推窗查看时,不由得大惊,脱口喊:“棠儿,发生何事了?爹不是叫你去用斋饭吗?”
容佑棠趁势怒指家丁们,愤慨道:“爹,我刚才准备去交香油钱领斋饭的,可银子被他们抢走了!”
容开济不敢置信:“佛门清净地,竟有人抢劫?你们别伤害我儿子!”他急忙下去一探究竟,高僧慧空也不可避免陪同,安慰道:“容施主莫急,老衲没听过有人敢在这寺庙抢劫的,多半有内情。”
“爹,您别下来!”容佑棠忙阻拦:“贼子太猖狂了,别下来!”
然而容父已经疾步跑下楼梯了,冲上后廊,紧张地喊:“别伤害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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