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教子无方,只配站着回话,请殿下代为主持,卑职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卓志阳须发斑白,年过半百,满脸皱纹,卑微地弯腰低头。
他这样可不行!殿下毫不知情,又未得陛下授意,“代为主持”算什么?容佑棠很不赞同,他低头看庆王,对方轻轻朝下首暼一眼,容佑棠会意,遂客气劝道:“卓大人,您是堂堂朝廷大员,到了庆王府却不肯坐、不肯喝茶,若传出去,外人会误会我们殿下待客不周的。”
“……不敢,不敢。”卓志阳只得苦笑着落座,他心急如焚,屁股略沾椅子,倾身担忧问:“殿下,卑职那、那混帐孽子呢?可、可还——”
赵泽雍直接吩咐:“把他们都带上来。卓大人,本王刚才已明说:庆王府不是刑部公堂。所以你大可放心,令公子还是刚来时的样子。”
言下之意就是:我没动私刑,他来之前就带伤。
“哎,哎。”卓志阳感激涕零:“多谢殿下!多谢殿下!”他频频扭头看门口,须臾,王府侍卫果然押着一群捆绑堵嘴、被打得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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