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强悍果断,硬生生搅乱了容佑棠的心神。
我到底在想什么?简直胡思乱想……还、还那么不正经!
容佑棠自我训导:赶紧睡吧,过几天忙起来就忘光了。
翻腾好一会,他才迷迷糊糊入睡。
与此同时,从北郊实地勘察回城的赵泽雍一行骑马经过东大街。
他家的布庄就在这条街上?
赵泽雍心念一动,控马缓行,左右扫视,片刻后——
“容氏布庄”四字招牌映入眼帘。
赵泽雍莞尔,下意识朝里看:铺面挺大,五颜六色的布匹一捆捆码得十分齐整,排列得满满当当。两三个客人正挑选面料颜色,年轻伙计眉眼带笑地介绍讲解,柜台后隐约可见有个人——是他吗?
赵泽雍越来越慢,最后勒马。
“饿死我了。”郭达有气无力地瘫坐马上:“表哥,快点儿,回家吃饭,你看什么——”郭达顺着一看,慢吞吞念:“容氏布庄?”
郭达眼睛一亮,倏然坐直,兴致勃勃问:“这是容哥儿家的吧?”
“不确定。”
“进去问问就知道了。走,去他家蹭顿晚饭吃,咱们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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