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或许我白天记不得你,可是每天夜里,我都有梦见你。”
温热缱绻的吻从小腿肚一路往上,落下一连串的湿痕,途径腿弯处还稍作停留。元朗捏着膝窝处的软肉,粗粝的舌苔刚一贴上去,忘忧就难耐地抖了一下,旋即将扒住了身下的沙发。
他以前倒是不知道原来这块也是忘忧的性敏感带。
发现了新大陆的元朗哪能这么快就善罢甘休,他不断地用舌头去慰藉腿弯,舔到那里发红发肿起来。
张忘忧觉得一个热乎乎的家伙什在他膝窝处刮来舔去,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挠沙发的行为已经无法抑制住内心的那团火,只好崩溃大叫:“别舔了……嗯……要来直接来……啊……”
可惜元朗并不听。
他像是玩够了一样,终于大发善心放过了可怜的膝窝,一路往上,在细腻白嫩的大腿根处流连起来。忘忧怒张的性器几乎要拍到他脸上,他也不闻不问。再观忘忧懵懂茫然的脸色,才笃定他是喜欢这样的。
这样亲密缠绵的吻,不似疯狂激烈的xìng_ài,却能更好倾诉他的思念。
张忘忧眼睛憋得通红,嘴里吐出浊气来,双手下意识地插进元朗的发间,随着元朗的动作轻轻摩挲他的头皮。他腿根处一阵抽搐,肉头打开了个缺口,把jīng_yè漏得到处都是。不同于shè_jīng时酣畅淋漓时的快感,更多的是一种内心的满足。
元朗眼睛上挑,一动不动望进忘忧的心里。
那双深邃的双眼,如同无垠的海域,即使表面风平浪静,但忘忧知道,里面正酝酿着一场旷日持久的风暴。是他爱着的模样。
他们的目光久久胶着在一起。
随着张忘忧的呻吟,元朗把他那笔挺的性器含了进去。
这感觉太过妙曼,竟是让人发疯。
湿热的内里仿佛高热丝绒般的触感,紧紧裹在忘忧等待已久的性器上。
他眼睛一眨,落下几滴泪来。
“啊……啊啊……”一张嘴,便是抑制不住的连串呻吟。
欢愉和狂喜在心中来回交替,刺激得头皮都发麻发痒起来,小肚子一阵抽搐,想必被元朗纳入口腔里的性器也好不到哪去。
只是被轻轻的舔一舔吸上两口,间或咬几下,忘忧就觉得不行不行要射要射。一边抗拒地推搡埋伏于他下体的大脑袋,一边又浑然不觉急不可耐地摆动腰肢挺动下体,端的是口嫌体正直的把戏。
做过许多回,元朗哪能不知道这个。
他一面吮吸不断抽搐的小ròu_bàng,一面用双手去揉捏蓄满jīng_yè的圆囊,喘息间热气尽数喷薄在忘忧敏感的小腹上,激得那一小块皮肤起了细小的疙瘩。
“啊…………”
随着吮吸力度的加强,摆动幅度的增大,张忘忧终于受不了地尖叫一声,双膝把元朗的大脑袋夹得死死的,射了个干净。
他体质敏感,高潮过后总是受不得撩拨,总要休息会缓一缓才能进入下一场。于是元朗抬起头来,只能看见忘忧瘫软在沙发上,额上鼻尖出了点汗,双眼迷离,情潮里羞得眼皮都红成一片,配上水洗过的双眸,比初生的小兔子还要可爱。
元朗把忘忧软掉的性器吐出来,又怜爱地在上面亲了又亲。
作者有话说:
☆、啪啪啪高h
42.
不等忘忧喘过气来,元朗吮干净上面沾着的浊液,柔软的唇舌一路往下,贴到对方敏感的会阴咬了一咬,没下重力气。
张忘忧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轻曼悠扬的呻吟:“啊……”他一手抚弄着元朗的头发,觉着疼了才轻轻揪一下:“别……好疼……”
他撒娇似地那么一说,便得到元朗温柔细腻的舔舐。
灵活的舌尖顺着肌肤的纹理划过不断翕张的穴口,慢慢挑逗着,把口腔里残存的jīng_yè推了进去。元朗听得忘忧呼吸一窒,闷哼了声,像是压抑着什么似的,揪住元朗头发的手却用力了些,拉得有些疼。
他轻轻颤抖着,身体真实地表达了内心的情愫,令元朗明白他并非排斥,相反,已然得趣得狠了。
用舌头开拓甬道未免太过煽情,忘忧呜咽一声,只觉自己浑身软成一团,连半分力气都没有,只一手虚虚抓着元朗短发,一手抓着沙发把手,魂飞天外了。
他蜷缩在沙发里,耳根脖颈红成一团,就连两瓣蜜桃似的屁股也浸成一片薄红,臀尖处出了些汗,湿淋淋的,叫人抓不住。元朗只得用更大的力气去掰开紧闭的臀肉,甚至不惜在上面抓出红的指痕来,才勉强看清楚藏下阴影下的姣好风光。
穴口绵软湿润,周遭的每一处褶皱都快被他熨平了,一翕一阖间,能窥见内里粉嫩的肠肉,已经晶亮的汁液。
张忘忧抖得不行,转头把脑袋埋在靠垫里,才刚射过的器官又肿胀起来,半垂着头挺着身子,间或留下一两滴清液。等了好半天也没见元朗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呜呜咽咽,把声音都藏在喉咙管里,问道:“好……好了吗?”
元朗把中指探进去试了试,拔出来的时候清楚感受到忘忧的挽留,忍不住调笑道:“就这么喜欢我?等不及了?”他原以为得不到回答,哪成想“鸵鸟张”竟然探出了脑袋,两眼瞪得浑圆亮晶晶的:“喜欢,特别喜欢……我……我爱你……”
他说着,弓起了腰想去亲元朗的嘴。
被撩拨的男人哪里还顾得上这个,当下拉下自己的裤头,硬挺的yáng_jù弹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