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坐在靠近教室前门的一个女生,说:“同学,帮我叫下江枫雪。就说陆齐找她,谢谢。”
在走廊站了一会儿,有个女生红着脸在众人的调笑声中低头走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她,个子不高,大概155厘米左右,长得一般,胜在干净秀气。
我在她之前说话:“走吧,去操场,有话跟你说。”然后学着陆齐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往前走。江枫雪也没说话,低着头在后面保持一定的距离走着。脸上有时喜悦,有时难过,让人琢磨不透,大概就是“女人心海底针”了。她有时需要小跑一段路才能跟上我的脚步,而我并没有放慢脚步或故意停下来等她,依旧我行我素的往前走。换作陆齐可能会怎么做,但我是陆修,陆齐的同胞兄弟,一个高冷而又脾气不定的人。天下之大,能摸清我脾气的人只有陆齐,连生我养我的母亲都不行,这也许就是双生子之间的默契。同样,我了解陆齐,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他是个老好人,但被逼急了也是会发飙的,比如我身后的这位就可以逼疯他。我是有点佩服着姑娘的,虽然我也能做到,但我永远不会舍得。
就这样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