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了。”季泽骋把文件整理好,拿过来:“就按你说的改吧,告诉我签哪里就好。”
邺言捏紧烟盒“腾的”站起来,打开门,一言不发地走出去。
武筑送走了客人,来到办公室。看到孤零零的季泽骋,没感到意外,反而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毫不掩饰的轻蔑的笑声。
他坐到大桌上,抱起桶装盒,打开后毫无顾忌地吃起一块一块奶酪芝士威化饼干。连谈了一下午,到最后也没商议出个结果来,真是饿死人不偿命。武筑只管自己吃着,发出不斯文的吃声,也不问季泽骋要不要。
两人相顾无言地对视着。
武筑有很多怪习惯,其中一个就是,当他心虚没把握打胜仗的时候就会拼命发起进攻,相反,当他有十足把握在手的时候,就会好整以暇地静候对方的进攻,然后见招拆招将对方的攻击化为无形。
“一个小时呢。”武筑状似漫不经心地看了眼手表。
“什么?”季泽骋问。
“你迟到的时间。”武筑不看季泽骋,仿佛在跟空气一问一答。
“我去买戒指了。不过到处都找不到卖一对男戒的。”季泽骋说。
武筑明显不信地轻哼出声。
封闭的房间里,两个大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