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听见温凉下巴掉了,愣了一下,头脑稍微清醒了,也知道自己过分了。n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后那位爷,挥挥手:“给我换个嘴甜的。”
“得嘞,您玩儿。”arron拉着温凉出去。
温凉出来手就捂上下巴,arron心说在里头你怎么不知道示弱呢,死犟下来,受苦的还不是自己?身子都卖出去了在乎那点儿尊严有意思吗?温凉当初进来应聘,arron就说这人该是所有面试的里头最要脸的,他最吸引人的就是他身上那股子劲儿,那种纯净自尊,温和守礼,带着点天生的高贵的气质,能叫他面前的人自惭形秽,又生不出厌恶来。
通俗来说,有点高岭之花那么个意思。
他老的都长了白发了,脸也不够惑人,整个人都靠着那根脊梁撑着,出来卖等于打折了他所有的骨头,让一块儿温玉狠狠地跌进泥尘里,怎么还能美呢。
看他这样子,也不是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