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辰舒发出一声痛呼,从未被外物到访过的柔嫩花道一下子被粗壮的性器充满,撑到极限,疼得像是把身体撕成了两半,辰舒感到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止不住地从身体内部往外涌,细细的血丝从二人交合处渗了出来。辰舒流着泪无声地急促喘息,花道急剧收缩想排出异物,温热穴肉一圈圈绞紧一动不动的肉柱,差点把黎钧的jīng_yè给吸出来。
黎钧骑在辰舒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疼得发白的小脸,适应了一会儿处子穴的紧致,便就着血液的润滑,伏在辰舒身上九浅一深地顶弄起来。
“啊……啊……啊……我不想做了……真的好痛……”辰舒随着抽送的节奏身体不断耸动着,流着泪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求,下身被撕开的伤口彷佛被一根粗长的烙铁一次次捅开进入到最深,那嫩穴牢牢箍着不断进出的性器,可以清楚地感到那根硕大在一弹一弹,抽出时内里带血的软肉仍是依依不舍地吸在上面,几乎要随着拔出的动作被扯出来,黎钧从不同角度捣弄着幼嫩的花穴,只觉得这穴又嫩又紧,像个jī_bā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包着自己,把魂都吸飞了,黎钧肏穴的速度慢慢加快,残余的处子膜一点点被捅破了。
压着肏了好一会儿,辰舒的哀求声慢慢地小了,破身的剧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又涨又麻的陌生快感,原本有些干涩的花穴渐渐湿润。
黎钧不紧不慢地操干着,耻毛一下一下刮擦着花唇和花蒂,guī_tóu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