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坚毅的信念了。
他骨子里并不是一个特别上进的男人,尤其是在工地上待了这么多年,有一种得过且过的心态。
之前他还想考个证,在发现自己记忆力衰退后,他便放弃了。
唯有这次,他决心坚持到底。
偏偏老师是部队出身,奉行的是新兵训练那一套,每天的运动强度很大。
后来还是周念远见他连碗都端不稳,强行减轻了他的训练量。
关盼也知道自己绷得太紧,便没反对,这才轻松了些。
如此过了半个多月,周念远的伤好了许多,起码不用再关在病房里。
那天两人一起用完早餐,周念远突然道:“你的礼服做好了,我陪你去试穿,顺便逛逛。”
关盼想着可能是周念远在家里待得太久,觉得闷,想出去走走,便点头应了。
他们去的是镇江路。
这条路曾经是租界,保留了许多国外风格的建筑,据说这片地如今都属于周家,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老裁缝也是世代给周家做衣服的,叫老欧。
知道周念远要来,他早早地带着家人在门口迎接。
周念远和他聊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