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长时间在大半个之外,也就后来几年,段棋开始失宠了,才轮到我陪伴圣驾。
小时候总是很羡慕别的兄弟姐妹能和父王一起去昆图的,毕竟谁也不想做被留下的那个,但后来真的去了,发现也不过如此。在父王眼里,那是他的金窝银窝翡翠窝,在我眼里,却也不过是偏僻了点的另一座皇宫罢了。
自从登上皇位,我便一次都没来过这里,没心思,也不好如此享乐。可事到如今,这兴许就是我最后的埋骨之地了,总也要让我享受一两天吧,不然当这皇帝岂不太亏?
我坐在岸上,小腿浸泡在温热的泉水里,全身只敞着一件薄薄的白衫,虽是盛夏,但因山中凉爽,别宫中倒也不觉闷热。
今儿个泡的这处泉水,温度与人体相当,不冷不热,正适合这个季节。
我用脚划拉着水,盯着池子另一边的段涅发呆。他双臂向后伸展搁在岸边,闭目小歇着,惬意十足,一点看不出是要置我于死地的模样。
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幽幽睁开双眸,正好将我抓个正着。
“不下来?”
我明明心里痛的要死,可脸上竟然还能伪装出笑意。
“不下来。”我将一条腿从水里抬起,跨在岸边,大敞着下半身道,“皇兄过来。”
段涅看了我一会儿,视线从脸上一路移到我裸露着的腿根处,顿了顿,终究还是缓缓游了过来。
他游到我身前,脸正对着我的胯部,我甚至能感觉到吹拂在我肌肤上的灼热气息。
“我还没在白天看过这里。”段涅伸手握住我搁在岸上的那条大腿,更往外掰开了,去看腿根处那块狰狞丑陋的伤疤。
那里的皮肤是新长出来的,理应麻木迟钝,今日却不知为何,只是被段涅用手指轻轻碰了下,便让我浑身一颤,生出一股尖锐的痛意来,似乎当年那割肉放血的痛楚还停留在旧伤口处,阴魂不散。
“唔……”
段涅移开手,抬头看着我,低低问了两个字:“疼吗?”
就这短短两个字,没头没尾的,却听得我顷刻间眼眶发烫。我知道他在问我,当初疼不疼。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嘴硬说不疼,说为了他什么都值得,但现在……
“疼。”我眼前突然变得雾蒙蒙的,像笼了一层水汽,“疼死了。”
他似乎有些吃惊我反应这样大,顿时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看来是真疼了。”说着他凑近我腿根,轻轻吻上那块疤,语气温柔地哄道,“他们一开始都瞒着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解蛊需要用到你的血肉。给你吹吹,好了,不疼了。”
我恍惚地忆起,小时候摔疼了,他也是这样哄我的。因为贪恋他少有的温柔,我一次次假装摔倒,就为了让他给我吹吹。
我用疼痛去换他消除疼痛的安慰,仿佛饮鸩止渴的人,愚蠢至极,可又毫无办法。
感觉到他柔软的唇离开了我的肌肤,我脑子一片空白,不知怎么了就伸手按住他的后脑,不让他走。
“皇兄,再亲亲我,我疼。”
我真的要……疼死了。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声线不去哽咽,却止不住那些夺眶而出的连绵泪水。
段涅看不到我的表情,只以为我在撒娇,便继续对着我腿根处舔吻起来,只是这次少了几分温情,多了一些旖旎。
他轻咬着我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不一会儿便将那里弄得嫣红一片。
“啊……皇兄……”我渐渐也被他挑起了情欲,嘴里发出难耐地呻吟。可当他将攻势慢慢转移到我垂软着的胯间阳物时,我一把止住了他,“别弄这里……”说着松开他的后脑,整个身子滑到了池里。
水花溅起,衣摆与发尾一同漂浮在池面上,混作一团,我抱住段涅,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要皇兄直接肏我,弄疼我也没关系。”
段涅闻言声音沙哑道:“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唔……”我话都没说完,便被他抵在池壁上,撩起一条腿挽在肘间,直接就着泉水的润滑顶了进来。
我紧紧攀着他的背,脸埋在他颈窝处大口呼吸着,仿佛一条离了水的鱼。
后穴又痛又胀,但也及其满足,那充实的质感,让我觉得自己和段涅前所未有的贴近。但一想到他此时或许只是忍着恶心在与我虚与委蛇,我又无法抑制地感到悲痛不已也不知是身痛还是心痛,促使我的双肩轻颤不止。
段涅抚摸着我的背脊,下身一直保持静止,似是在等我适应。
“好点了吗?”
他越是轻声软语,我就越是伤心。
我真后悔,那日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偷听他与楚邵云的谈话。这样,我起码还能死在他是爱我的美梦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空留梦醒后的心碎。
“继续……不要停。”我边说边收缩着穴口催促他。
他闷哼一声,克制地开始缓慢chōu_chā起来。
水波越荡越大,拍击着池壁,也拍打着我俩的身体,他的顶入亦是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脱去了,漂到远处,我与他唇齿纠缠着,像两只互相撕咬的水兽。
“啊……快……我还要唔……”我肆意呻吟叫喊着,想着反正也是最后一回了,就不要再矫情了,想叫就叫,想要就要,到了阎王那里好歹也是个饱死的。
段涅翻来覆去在池子里与我做了好几回,直到我喊得嗓子都哑了,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连手指都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