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hhhhhhhhhhhhhh到底!
鬼子64(忠犬攻徒弟x床上yín_dàng妖精受师父)
忍不住,忍不住了!腿好酸,身体都在发抖。
夏荼蘼双腿一软,直直的猛力坐下,强烈的痛楚传来,他仰头嘶声大叫,叫声只能用哀嚎形容,眼泪鼻涕流了个满脸,那张桃花面孔此刻因为哭泣而带著稚气。
夏荼蘼坐著不动很久很久。
等到他能够动作的时候,他像个行动不变的老翁要从粪坑站起来一样,缓慢而僵硬的离开了,赤身luǒ_tǐ,颤抖著躺在一旁的榻榻米上,卷曲成一团,像个初生的蕨叶。
夏荼蘼躺著不动很久很久。
然後他突然摊成大字型,然後爆出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荼蘼一边大笑,一边流泪,全裸的躺在床上,就像是个疯子。
纸门上有两个小洞,每个洞都有一只眼精在窥伺,上方的洞口的眼睛又圆又亮,是陈汉文的狗眼;下方的洞口的眼睛宛若星辰,是唐楚云的黑眸。
纸门传来陈汉文小小声的问句:「师父……他怎麽了?好像有点恐怖。」
「可能最近发生太多事情,太紧绷了,刚刚又忍痛忍太久,最後一放松,就会呈现这样疯狂的状态。」夜晚的唐楚云用著性感的声音胡诌。
夏荼蘼爬起身来,对著身旁那位睡得迷迷糊糊,梦中甜甜蜜蜜的男人,脸色一变,跨坐在他身上,用力的摇晃著他赤裸的肩膀,大声的嘶吼:
「你不是喜欢我姐姐吗?为什麽姐姐死掉了,你只敢躲在梦中?啊?你这样还能算是一个男子汉吗?快给我起来啊!你有勇气受我一刀,没有勇气起来面对姐姐的死吗?你这个懦夫,懦夫!」
夏荼蘼吼叫到口水都流了下来,滴在王玥沉睡的脸上,但这个男人就是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相反的,还擒著ㄧ朵幸福的笑花,让夏荼蘼益发的火大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夏荼蘼太生气了,一拳又一拳的揍著。
纸门传来小小声的惊呼。
「师父,我们要不要阻止他?」
「不要,让他发泄一下比较好。」
「可是……师父,换榻榻米很贵耶,我们没钱,要怎麽换榻榻米?」
陈汉文实在太心痛了,他觉得夏荼蘼每一拳都想打在他脸上,但事实上,夏荼蘼的拳头打在王玥脸旁的榻榻米上,打断了榻榻米上头的草编,草屑四散飞舞,但夏荼蘼每一拳都堪堪闪过王月的睡脸,一次都没有伤到他。
「喔,这种问题你要等到白天再问我。」夜晚的唐楚云用著性感的声音推卸责任。
陈汉文心痛的眼泪掉了两行,忍不住又紧紧抱了抱怀里的师父,寻求慰藉。
夏荼蘼打累了,喘著气,红著眼,终於停了下来。
他看著王玥的睡脸,还是那麽的安详,现实世界的狂风暴雨都与他无关似的,让夏荼蘼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夏荼蘼抱起沉睡的王玥,把他搂在怀里,像抱著什麽能够安心的东西似的,哭著说:「醒来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伤心,醒来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纸门又传来陈汉文的疑问:
「师父,现在又是什麽情形?」
「唉,小笨蛋,这个就是同病相怜啊。」夜晚的唐楚云用著性感的声音鬼扯。
夏荼蘼轻轻的吻著王玥,吻著王玥暗夜色的头发,把满脸的眼泪鼻涕都擦在柔软的发丝上头,吻著王玥的眉眼,眉毛像青山一样的弧度,眼窝像山中的湖谷,吻著王玥的鼻梁,像吻温暖的姜玉,吻著王玥的双颊,像吻春日的花田,吻著王玥的双唇,像吻一个乾渴的灵魂。
也许有点荒唐,但人在徬徨无助的时候,都会做ㄧ些疯狂的事情来安慰自己,毕竟「无法预测」就是人类行为最好的注脚,不是吗?
「快点醒来!」夏荼蘼威胁著,决定用他最会的招数,威胁恐吓别人,以达到目的:「你要是不醒来,我就要强暴你了喔。」
「我刚刚已经试过了,男人和男人做爱,非、常、的、痛!!!」夏荼蘼说出他的心得,不知怎麽的,他装狠的表情就像个可怜的白痴,大抵白痴的人都有点可怜,夏荼蘼也不例外。
「喂!你听见没有?」夏荼蘼柔柔的晃著怀里王玥,愈摇愈大力,愈摇愈没有耐心。
「你不要以为我在跟你说笑,我真的会强暴你喔。」夏荼蘼眯起桃花眼,露出惯常逞凶斗狠用的表情,显然十分的认真。
纸门传来陈汉文紧张的声音:
「师父,强暴不可以啦,我们要去阻止他。」
「笨蛋,别多管閒事。」
「不行啦,我要去跟荼蘼说不可以乱来,啊……?呜嗯……师……父……?」
夜晚的唐楚云成功了阻止了白目的狗徒弟,用的是自己性感的身体。
夏荼蘼果然说到做到,一边吻一边上下其手,但虽然口口声声说要强暴怀中人,却显得温柔极了,一双手爱抚著王玥柔腻的肌肤,唇舌在王玥的身上肆虐,与其说是强暴,到不如说是挑逗,只是挑逗别人的时候,不也是在挑逗自己?
玩火自焚啊。
夏荼蘼的後穴红肿的不得了,还隐隐约约的麻疼麻疼著,前身却硬起,如同擎天一柱,紫红色的粗茎大的吓人,看起来,夏荼蘼的小头就跟大头一样流氓,也威胁恐吓著要做什麽色色的坏事,正有精神的抖动著,分泌著透明的液体,嘿嘿。
_____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