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唇舌包裹的部分却温暖如春。
屈方宁喘着气全力吞咽,脸颊两边被他雄伟之物顶得变形鼓出,舌头艰难地在缝隙之间滑动。呼出的气团令他肚腹阵阵暖热,湿润的吞咂声在白色雨气后反复响起。
御剑按住在胯下一起一伏的情人,哑声道:“坐上来。”
屈方宁睫毛湿漉漉地滴水,嘴唇上的鲜红还未消除,跨坐在他腰间,一手勾下自己潦草的衣物,一条腿支撑着身体,扶着他阳物往下坐。
他后庭滑腻一片,清液几乎淌了出来,只在顶端插入之时稍作滞留,便毫不费力地将整条巨根纳入身体。松适之处,仿佛一柄如水的短剑剖开整块晶莹的春脂。
这乘坐之姿原本就令那物插入极深,加上他身体重量,一时只觉下身酸麻不着力,内壁含着的茎体粗热无比,每一条筋脉都感触鲜明,粗大的前端更是顶到了肠道深处,那恐怖的交契度令他喉咙发痒,双手无力地撑在他腰上。
御剑抬起他的腰,缓缓提起、放下,三五次后,动作渐快。屈方宁湿软的内壁给他捣弄得一阵阵痉挛,头皮发麻,腰身发颤:“……要死了……”
御剑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示意他自己起落。屈方宁脸颊浮现红晕,挺动腰身上下十余次,呻吟渐渐软腻,拖在御剑结实腹肌上的阳物挺翘,茎头擦得发红。
御剑搂过他上身接了个吻,顺手解下他颈上明珠。随手展开紫色缎带,在他那物顶端打了个结。那枚太真珠就坠在他茎头之下,雨水一洗,光芒更加鲜丽。
屈方宁身体早就不能抵挡快感,快要达到顶峰。下体被缎带紧紧勒住,满腔激情无处发泄,痛苦得低叫了一声。
御剑拍了拍他屁股,催促道:“动。”
屈方宁微微仰头,满面红潮,白色上衣透湿,年轻的身体线条分明。他竭力抬起臀部,在不得发泄的折磨中,吐纳后庭巨物。数十次后,喘气急促,手足失力,阳物顶端的珠光颤微微地上下摇摆,喉间发出力竭的艳音。
御剑胸膛浮起一层红晕,肌肤上白气腾腾,目光炙热情浓,双手捧着他腰身急速起落。屈方宁全身虚软随他作弄,脚趾绷紧,手也挣扎着想解开下体缎带,却被御剑压在身旁不能稍动。
他全身快感浪潮般一阵阵翻涌席卷,至下体喷发处又被生生扼住,身上一时酸胀,一时麻木,死去活来,泣不成声。
他与御剑复合之后从未在床事上开口求过饶,这一次却无论如何抵受不了,呻吟哭道:“大哥……我受不了了……”
御剑挺入他汁水四溢的后庭,那销魂蚀骨之感与平日油膏凭助时全不可同日而语,压抑着yù_wàng抽送了半刻,也已有些消受不了。听他口中软语求饶,下体一点柔光顶得两面摇荡,偏生后穴还饥渴地夹紧了他阳根,随他手掌幅度自己摇动腰身,yín_dàng到令人失魂。
他低喘着从下细密地抽顶几次,到底忍受不住,起身一把将屈方宁按在树干上,手臂兜住他发红的大腿,腰身快速挺动,在他身体里狂热冲撞。屈方宁背心紧紧抵住粗糙的树皮,全身都跌落在他臂弯里,大雨中也没了顾忌,随他每一次顶入哑声làng_jiào,哭得不成模样。
御剑手臂肌肉鼓紧,大腿紧紧贴住他臀部,纯以下体chōu_chā之力,顶得他身体不住挺跃。片刻,阳根挺直如铁,动作如暴风骤雨,撞声一片黏腻。
屈方宁嘶声道:“珠、珠子……”
御剑这才捻住缎带一角,信手一抽,解了他的束缚。屈方宁一声高昂呻吟,痛苦愉悦难以区分。他精潮受外力堵塞,一时竟不得出,待御剑一切动作陡然僵直,背肌绷成一条直线,他这才藉着体内灼热pēn_shè之力,高叫一声射了出来。
这场狂暴的情事与第一场春雨一同结束。屈方宁手足绵软地瘫倒在地,摊开四肢仰面喘气。御剑也背靠大树平稳呼吸,见他一身裹满断草泥污,邋遢得不能言语,遂在他脸上抹了几把。他手掌上全是泥水,抹得屈方宁脸上纵横花结,仿佛一个大花猫相似。
屈方宁不愿意吃亏,挣扎爬了起来,扣了一团淤泥就往他脸上抹。御剑哈哈大笑,任由他涂抹了几下,吻了一下他泥涂泥画的脸。
屈方宁把剩下的泥都在他大腿上抹了,虚弱道:“咱们就跟两头畜生似的!”
御剑笑道:“从前说我是个畜生,现在自己也成畜生了?”
屈方宁没力气跟他做口舌之争,往他身上一倒,不动了。御剑替他系上珠子,轻车熟路打了个结。
屈方宁想到这缎带刚从甚么地方拆下来,嫌弃到了十分:“一股腥气!”
御剑又抹了他一嘴泥:“自己的还嫌腥?”
屈方宁枕在他膝盖上,啐了几口,转过头去。
大雨泰半已经停止,河岸水气清新宜人。萤火般的微光已漂浮到河岸、大树下,星芒舞动,触手可及。
一点白色的小小光芒飞舞过来,屈方宁伸手捕捉,手掌碰触处,光芒散尽,化为余灰。
他呆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手,问:“不节省用度了?”
御剑枕起手臂,坦然道:“必要支出。”
屈方宁问:“给小将军的贺礼?”
御剑一笑:“送你的。”注视眼前星芒,语调低沉:“宁宁,大哥仍与从前一样:只要你开口,会替你摘天上的星星。”
他拨了一下屈方宁颈下的明珠,道:“你这些天也像个小珠子,躲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