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轻叹口气,如果将这铁蒺藜小心含入口中,并不会弄伤口腔,只是含着它背诵家规,唇齿张合之间,可是少不得会被它刺得鲜血淋漓,痛彻心扉。
凌墨拿了铁蒺藜,正要出门,只听得轩窗上传来轻地“扑”地声音,他转身推开轩窗,看见院子里梅树下,一袭白衣的丞相大人,正站在那里,他的指间,还有一朵小小的梅花。
想来,就是丞相大人弹出梅花,敲了窗棂。
“滚过来。”云轩轻斥。
凌墨犹豫了一下,丞相大人的意思,是让自己从轩窗这里“飞”出去吗?这可是失仪之错啊。
云轩微蹙眉,凌墨哪还敢犹豫,身形一展,已是自窗口轻飘飘地飞落到云轩身前。
凌墨屈膝跪地:““丞相是让墨儿现在就含铁蒺藜吗?”
云轩走上前一步,用手钳起凌墨的下颌,看着他在月色下闪闪发亮的眼眸:“若是一会儿伺候得好,就免了你。”
“丞相……”凌墨不由有些慌乱,他家丞相大人不是想在这梅树之下吧……
云轩已是一把带起凌墨,旋身将他抵在梅树上。
“想来就可气,本相夜夜梅下立雪,你便是连轩窗也不曾开。”云轩的唇贴近凌墨的耳朵,轻声道。
“丞相……恕过。”凌墨无语了,小气的丞相大人,到现在还记仇呢。
云轩的手已是分开了凌墨身上的小袄,“丞相三思。”凌墨想要躲闪,却是被云轩圈住了无法动。
梅树晃动着,落花缤纷。
“乖乖地,给本相受着吧。”云轩吻上凌墨的唇,霸道地索取着。
“云轩。”凌墨觉得不妥,犹要反抗。
云轩伸出一指,挡在他的嘴上,手一招,折了一支满是梅花的枝条,放在凌墨唇边:“咬着。”
凌墨只得咬了那梅枝,有梅花瓣落入口中,凉丝丝地,甜丝丝地。
云轩的手已是拽开了凌墨的束带,晚风拂过,衣袂翻飞。
“回房去吧。”凌墨便是含了梅枝,依旧含混说道,双手也去轻推云轩。
“果真是学不会乖。”云轩此时已是来了兴致,哪还能凌墨反抗,顺手将自己的束带拽下来,轻而易举地将凌墨的双手捆在一处,将束带往高枝上打个活扣,将凌墨双臂吊起,让凌墨不得不挺直了身体。
哗啦一声,衣衫褪尽,云轩的头已是低下去,含住了凌墨在夜风中颤栗的左侧小果……
“丞相……”凌墨的呢喃变成了轻喘……他又羞又恼,偏是双手被缚,无法反抗。
“本相那时便想着,等你从那轩窗里跃出来见本相,一定要在这梅树下,好好疼你。”云轩在凌墨耳边粗声粗气地道。
云轩的吻越来越重,终于是将凌墨半饱起来,分了他的腿,将他抵.紧在梅树粗糙的枝干上,一贯而入。
梅花随着震动不停地落下来,落在凌墨或是云轩的头上、身上,有的飞散开去,有的却被云轩正好落下的手或唇碾碎为泥,零落在凌墨的肌肤上。
有的,甚至无巧不巧地正被出海的游龙瞬间入海时,也带入进那一片温暖润泽的甜蜜里。
凌墨几乎担心自己会被丞相大人撞击进树干里去,他无处借力,所有的力道,都来自那进.进.出.出的冲撞。
细碎的呻.吟也慢慢滑出凌墨的咽喉,只是这声音却是被淹没在梅树枝干摇晃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里。
这一夜,满树梅花落尽。
☆、172.第 172 章
早上的时候,凌墨又是起床艰难。云轩也不想起,今日放朝了,按以往的惯例,是要好好歇上一天的。
但是今日不起不行。虽是已经放朝,但是云轩依旧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云轩轻手轻脚地起身,凌墨就睁开了眼睛:“丞相。”
“你再稍晚些起吧。我吩咐人过去侯着,待令尊醒了,你再过去请安。”云轩俯首,在凌墨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凌墨被云轩的举动弄红了脸。
云轩没有着朝服,随便换了一套蓝色的长袍,再走进来时,凌墨正趴在床上伸懒腰,云轩的手探进被子里,放在凌墨的臀上。
“本相说话算话,白日不必含饰了,一会儿沐浴的时候,自己取出来吧。”云轩含笑道。
凌墨的脸更红了,闭着眼睛道:“墨儿谢丞相体恤我的美女老大们。”
昨夜在梅树下弄了半宿,云轩才抱着凌墨回到房中,又去了地下温泉里弄得快到天亮,才给凌墨盥洗了,亲手给凌墨入了兔饰,送到床上来。
“让你含饰才是体恤你。”云轩的手在凌墨嫩滑的肌肤上轻轻拧了一下,才笑着起身出去了。
凌墨嘟嘟嘴,用薄被裹了身体,自房内直接去地下温泉沐浴,顺便将兔饰取出来,洗干净了,放入寒潭内的玉石匣里。
玉石匣打开,便有淡淡的白色雾气,里面晶莹剔透的十二支玉饰润盈着晶亮的光泽。
凌墨轻叹口气,将兔饰放进去。然后再将玉石匣依旧放进寒潭里去。
给丞相做贤两年多了,无论是妾或是妻,玉饰都是要含的。
云轩很喜欢将形形□□的饰品放进凌墨的体内,每每看着他羞恼又隐隐的模样,就觉得喜欢。
凌墨也是习惯了,从最初含饰时的痛不欲生、举步维艰,到现在便是含着刑饰都可面不改色的坐卧行走,当差、办公,甚至腾挪跳跃使用武功都不在话下了。
痛也是痛的,不舒服也还是不舒服,凌墨习惯了那痛,那不舒适就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