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感受着心上人‘火热’亲吻的北域之主被脖颈的冰凉的刺痛感打断。性命威胁之下,只好先收了嘴。
“阁下何人,为何要打扰本主春宵。”明明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便有人闯了进来,这人轻功要到如何的地步才会如此。
“本王什么人,你当真不知。”
“恩……”
身上人的动作让丧失了意识又敏感至极的林沐之难受的狠,嘴巴被松开便发出了无助的呜咽,语调微微上扬,撩人心炫。
右手发力,长剑再次压紧了柝勒的脖子,握剑的右手青筋凸起。麦色脖颈上又一次渗出血珠,缓缓淌下。君涎言语生冷,轻声说道:“滚,下来。”
“还当是谁,原来是大启的荣亲王啊。”
柝勒啧啧两声,极不情愿的从林沐之身上爬起来,在君涎的威压下退向一边,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君涎扫视柝勒一眼,脱下外袍盖到了衣衫不整的林沐之身上,抬脚便踢掉了禁锢林沐之双手的匕首。
完全无视了柝勒的存在,将林沐之的手收回,丝毫没有给他松绑的意思,而把余出的缎带塞到他嘴里,让他含住。君涎一手探入林沐之腰间,令一手勾起他的双腿,将林沐之紧紧的抱起在怀里,黑色外袍裹得十分严实。
“荣亲王这是什么意思。”
被生生的打断还伤的不轻,这下更是要直接把人带走。硬生生横在意欲外出的君涎面前,柝勒几乎要气炸了。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阻挡本王的去路,不如先想想能不能承得起后果。”
君涎瞥向柝勒,微笑着说道。
“荣亲王怎知本主不可。”
“也是,时间不到,人都还没来,北域懦夫也就只会研究研究用药了。想一下子去除这么多侍卫可不容易,不仅要等人,还要等风。”
君涎转头看过去,丹凤眼里毫不掩饰的,尽是嘲讽。
“风来不来不好说,反正人已经来不了了。再耗下去,说不定也就回不去了。”
“你!”
“掐时间的游戏可不好玩,大启皇帝朝政繁忙,本王可要早些护送皇兄入宫。”
说完,不再停留,君涎抱着林沐之大步走了出去。
“王爷?皇上?这…”
一直守在外围的四个侍卫见到君涎从中走出俱是吃了一惊,实在是没注意到有人进去。不过,比起侍卫,更惊讶的是那个叫做巴尔斯的北域男人。
“皇上醉了。”
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直接出了营帐。四个侍卫连忙跟了出去,巴尔斯也转身进了内帐。
君涎抱着林沐之出来果然吸引了境界中所有人的目光,比起大启士兵更惊讶的倒是那群北域人。没有理会,君涎吹了一声哨子,一匹通体黝黑的马匹立刻从不远处的林子里蹿出,同时嘶鸣了一声。
一边林沐之的白马听得这一声马鸣,立刻躁动了起来,不停的踏着蹄子。
黑马靠近,君涎轻轻的将林沐之搀扶到马背上,一边想要帮忙的侍卫在前者冷出冰的眼神下识趣的退开了。
“皇上身子欠安,所有人,尽快跟上。”
君涎回头扫视一眼,翻身上马,黑马立刻迈起了马蹄,迅速的奔跑起来,紧跟在君涎身后上了马的侍卫这才明白了这‘尽快’的意思。
纵使是集结迅速,可这茫茫夜色中哪里还有荣亲王和那匹黑马的影子。
马匹迅速前行,很快就进了关口。其实时间还不晚,皇帝未归,梁将军也就一直在等候着。一人一马都是‘黑色’,等台上人发现就已经离得很近了。
“那是…”
“那是荣亲王!皇上出事了么…”张副将不认得,索总管可是怎么都不会忘记君涎这一张‘遭人记恨’的脸,大叫一声便向下冲去。
既然知道了是自己人,便没有阻拦,君涎也就顺利的入了关。只是以着黑马的速度,等索福下了城墙,早就没影了。
等着索总管喘着粗气来到将军府,就看一匹黑马留在府外,两个大鼻孔朝着他不断的吹气。
“索大人,汤药备好了,您…给送过去么?”
索福前脚刚进门,就碰见了将军府的老管家,端着一个托盘,上边放了一碗冒着热气的醒酒汤——皇上这是…又醉了?
端着所谓的汤药,索福皱着眉头来到了林沐之卧房前,里边已经燃起了昏黄的灯光。轻轻叩击,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开门的自然是君涎,见到许久不见的王爷,总管大人呆愣住了。
“吩咐下去,明日一早,启程返京。”
没有理会索福断掉的是哪一根弦,君涎伸手端起碗来,就进了屋,顺便带上了门,十分干净利落。
药碗放在床边桌上,把刚刚替林沐之脱下的残破衣衫堆在一起,找了干净的内衫出来。其实现在的君涎心头埋着一股子火气,若是再晚一些到,那会是什么后果显而易见。
天知道他看见林沐之被别人压在身下时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把雪白的衣衫放置一边,君涎扶起床上这人,让他倚在墙上,然后取出塞进他嘴里的那节缎带,又托起药碗到跟前,小勺不停搅动,吹凉后缓缓递到林沐之嘴边。
“恩……”
嘴巴刚被解放,带出几丝银线。明明是温度适宜的汤药却在皇帝陛下那里受到了排斥,林沐之缓缓睁开双眼,黑色瞳孔一片昏暗,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清亮。身体不安的搅动着,似乎是在抗议着双手依旧没有得到释放。
由于身体转动导致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