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醋的说昭辞走的时候衣衫单薄身无分文内息不稳气海亏空,只盼楚笙赶紧放了自己去寻人。然而他没想到,楚笙听到他这么一说喊了一声混账,匆匆收拾了行李就下山去了,甚至忘了给他解绑。楚笙知道师父去南江访友,却又担心他遇上什么意外,总之一路上劳心伤神真是好不容易才赶到南江。
“徒儿无事。师父,子轩年纪小,冒犯了师父之处我这做兄长的愿承担责罚,只望师父念在他少年心性冲动,莫要再生气了。”
楚笙焦急的为周子轩求情,昭辞眉头微微一蹙,看着楚笙风尘仆仆眼下一圈青色阴影的憔悴模样终是狠不下心,只是淡淡的应一句,“此事稍后再提,为师此时尚有事情要办。”
听到昭辞这么说楚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师父此时的装扮和平时简直大相径庭,看上去就像一位江湖少侠,英姿飒爽。
“师父,您这是?对了,我刚才见您身边还有一位姑娘,怎么这会儿不见人了。”
昭辞猛然回神,他光顾着和楚笙说话竟然没有注意到,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哪里还有弦歌的影子!
“糟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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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情况,还真是糟了啊!
原本站在一旁看着昭辞与楚笙师徒他乡再遇,一个不留神被喷了满脸的迷烟,以他的内力竟然来不及反抗便被撂倒,这简直太过出人意料。好在时间不长弦歌就醒了过来,张勇背着他走在一条窄巷里,睁开眼就晕眩的厉害,只得自己将内力封进气海,这才勉强压抑住药性。
张勇的身手不错,弦歌失了内力无法一下制住他,但是却也不落下风,直到那人起了杀心,弦歌的处境瞬间凶险了起来。躲开迎面袭来的戒尺,精钢打造的兵器辅以强厚内劲,巷子里地方有限,他的身上早就多了数道伤口。
“美人儿你为何就不能学学那些女子,老老实实从了我,也免受这些皮肉之苦。”
张勇占了上风面露得意之色,弦歌凉凉的目光扫过去,微微一笑。
“毁人清誉辱人名节,当真叫人不齿。”
“牙尖嘴利,我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张勇恶狠狠地瞪着他,表情狰狞手中戒尺来势汹汹袭向对方。后背抵在墙上,弦歌此时中了mí_yào又没有内力相护,若是实打实挨上这么一下当真要内伤吐血了。
弦歌瞬间解开封闭的气海穴道,阴冷寒气骤然暴涨,他一甩袖卷住对方兵器,右手掌风凌厉击中张勇胸口。这刚刚还嚣张跋扈的cǎi_huā贼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本应娇弱的姑娘,身体飞出重重跌在地上,吐出一口血就昏死了过去。
简直不能更糟!
药性随着内力瞬间席卷全身,弦歌咬牙忍了一阵,从腰间翻出一枚弹丸掷向空中。烟雾还未散去昭辞就找了过来,他早已失了平日冷静寡淡的模样,神色焦急地冲到弦歌身边,伸手扶住对方。
“师兄!”
“我没事,皮肉伤而已。”
弦歌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然而他炙热甚至可以说是发烫的皮肤惹得昭辞皱紧眉头。
“当真无碍?”
“中了点迷香,不打紧。”
话音未落又有三人出现在巷子里,正是追着昭辞而来的楚笙和看到传信烟雾的即墨白与月寒砂。月寒砂走过张勇身边停了下来,打量了一番摇着头感叹,“虽然性命无碍,不过这人八成是废了,大师兄的「空云掌」真是越发霸道。”
“莫要拿我说笑,你们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大师兄所想无错,我们带了人一下子就找到了这贼子躲藏的山洞和被掳走的姑娘,剩下的事已经交由官府处理,我和师姐就先回来了。”
即墨白边说边厌恶地瞪了眼晕过去的张勇,“这人不光种了幽蝶兰,不知道从哪儿还弄到了忘忧草,真是心思歹毒的很。如今废了武功也是活该!”
“哎?这少年生的好俊!是谁家的娃娃呀?”
月寒砂看到乖乖站在一旁的楚笙,笑嘻嘻地打趣,昭辞淡淡开口,“是我家的大徒弟。楚笙,这是为师的师姐与师兄。”
“晚辈见过三位师伯。”楚笙恭谦的抱拳行礼,端方得体的模样颇有其师风韵。
“大师兄,你怎么了?”
即墨白突然走到弦歌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刚搭上脉便皱起眉头。
“这不是……!”
“我没事。”
弦歌抽回手讪笑着,面上浮着不自然的红晕,即墨白脸色难看,语气冷硬起来,“哪儿没事?我看是哪儿都有事!中了百日醉和忘忧草还敢硬撑着,你当自己是仙人么?师姐,那贼人就交给你了,我得赶紧回去给大师兄解药。”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华商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
弦歌话没说完就被人搂了腰打横抱起,昭辞完全不理会那人没什么力气的挣动,冲着即墨白点点头。
“我们走吧,楚笙,你留下来。”
“是。”
虽然听话的应了声,但是楚笙诧异的神色却遮掩不住,他的师父向来冷肃淡然,何时这般主动与人亲近。待那三人离去楚笙赶忙回神,有些担忧的开口。
“二师伯,忘忧草与百日醉在一起是很厉害的□□么?大师伯不会有事吧?”
“那才不是什么□□嘞”月寒砂笑容诡谲,她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条粗麻绳,正在细细打量张勇,“百日醉本为mí_yào,忘忧草茶有安神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