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血从他的左肩上静静流淌下来,崇禹无所谓地笑笑,道:“现在就是表演时间。”
他看着烬沧剑身上的咒文念起来,星河就在此刻以闪电般的速度,飞至崇禹面前,崇禹一剑刺穿了星河的胸膛,星河感觉自己像一块破布,瞬间被刺透,原来在身上穿一个洞是这样的感觉,这滋味比梦里的时候还要痛上一百倍啊!
崇禹看着星河,狂笑:“看啊!你就要死了!”
星河从嘴里喷出一口血,血沾湿了烬沧,烬沧喝了血顿时变得光芒万丈起来,星河忍着痛一点一点,从烬沧剑中间走向剑尾。崇禹看到顿时觉得震惊,道:“你都已经这样了,竟然还想向前?!”
星河大笑道:“我从来都不怕死!”
崇禹惊恐地看着走到自己眼前的星河,害怕使崇禹转动起烬沧,星河觉得血肉搅动地痛苦,像是平时在拧一块抹布一样。
星河的手放在崇禹的脖子上,右手掐住崇禹的脖子,渐渐升起。
崇禹癫狂大笑道:“你是要跟我同归于尽吗?”
星河道:“就算是同归于尽,我也要你比我先死!”
内功聚集于右手,星河浑身的黑气冲天,眼镜瞳仁变成了黑色,就在此刻,一声巨大的“咔嚓”声穿透耳膜,是骨头被折断而发出的声音。
崇禹的头正在头部摇摇晃晃,血肉相连,而骨头已断。星河把崇禹扔在地上,就像在扔一只被杀死的猎物。
星河看着死去的崇禹,轻蔑笑笑:“你看啊!我说过会死的很难看吧!”
星河说完,口吐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
……
“星河!星河!”星河朦胧中睁开眼,看到了玉尘的脸在眼前晃。
“星河!星河!”星河好像还听到了羡安的声音。
“星河!星河!星河你还不能死啊~”这声音好像是白泽的。
星河感觉疼痛又再次昏迷过去。
“哎~”玉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白泽皱着眉,心里感觉沉重,问玉尘道:“星河,会死吗?”
玉尘脸上也是一阵悲凉,又叹了一口气,道:“我是不会让他死的!无论如何!我都要救活他!”
羡安对白泽怒吼道:“星河是绝对不会死的!你给我闭上嘴!”
白泽道:“对!他是绝对不会死的!星河一定会活着的!”
星河自从上次与崇禹大战一场后,虽然没死,但是苟延残喘着,那身上的一个大窟窿,肉眼望去都可以清晰地看到人骨。为什么星河每次都要这么拼命?这么不怕死吗?
星河在梦里看到了爹和娘,爹和娘的模样是那么清晰,虽然星河从未见过,但是自己虚构他们的样子,星河看着他们,自己似乎又变成了孩童跑向他们,笑道:“爹,娘~”
娘蹲下身,温柔微笑,轻轻抚了抚他的头,道:“星河,你怎么不陪你的朋友啦?”
星河道:“我很想念你们,我想与你们一起。”
爹把星河抱起,看着星河的眼,道:“星河是男子汉,没我们在身边,也会是一个很坚强的人。”
星河道:“可是我想要在你们身边呆着。”
爹看着星河道:“平和幸福的生活会让人止步不前,星河不是那样的孩子。”
星河看着爹的眼,道:“爹想要我回去吗?”
爹道:“你应该回去,不该呆在这里,那里才是属于你的地方,你的朋友和所爱的人都在那里等你。”
星河想起了白泽,想起了白玉,想起了玉尘,是啊!他们都在等他,他们是自己的家人是自己的朋友,自己不在他们身边,他们会担心的吧!
他又怎么可以离开羡安?羡安是她最爱的人。
星河跳下身,站在地上,他看着爹娘,笑着说道:“爹,娘,我最爱的人还在等我!我的朋友家人在等我!我必须要走了!”
爹和娘笑道:“回去吧!快回去吧~”
星河笑着朝他们挥了挥手,道:“再见~”
星河朝眼前的白色天空头也不回地跑去,天空越来越亮,越来越清晰,一道强烈的亮光照在脸上。
星河醒来,感觉疼痛麻木,浑身酸痛,啊!原来刚才是一场梦,不过梦里很温暖,很舒服,爹娘身上的温度似乎还在自己身上残存着。
那种幸福美好的感觉,真的不想失去,但是因为太过幸福美好而让人感觉不真实。
星河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肺疼,一万只针扎的疼,他转过头寻找疼痛的源头,低下头看到自己胸前那被刺穿的窟窿,啊!竟然还能看到自己的白骨,他自嘲笑笑,自己的骨头长得还挺好看的。
玉尘手里的药罐掉在地上,冲到星河面前,哭道:“我的外孙啊!你总算是醒了!”
星河扑哧一笑,痛到没力气,说不出话来,星河微微点点头。
玉尘看着星河惨白的脸,道:“说不出话来没事的,只要你活着我一定会把你治好,让你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