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彦被她扑了个满怀,左手轻搂着她的身体,唐黎又道:“或许最开始,你在黎家的寿宴上帮过我,你又认识我母亲,我对你产生了某种依赖,可是后来,我知道自己没再把你当成寄托。
我对你的感情就像女人对男人那样,那时候你拒绝我,我很难受,但是心里依旧忘不掉你,如果只是习惯性依赖你,不会这样。
后来在傅家见到你,还有那位薄小姐,嫉妒让人变得丑陋,我很想在你面前说她不好,又怕你看出我的意图,得知你不喜欢她,我可能是最开心的那个。
昨晚你亲了我,直到凌晨五点我才睡着”
唐黎长篇大论地说完,她的耳边响起一道叹息,宋柏彦的声音传来:“你这样,不是胡闹是什么?”
明明是训话,宠溺却已取代严厉。
“喜欢总是让人失去理智,我现在这样,应该是被你迷住了。”唐黎圈紧他的脖子,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你就是我的解药,如果你不救我,我迟早会病入膏肓。”
宋柏彦回拥着她:“一个女孩子不适合说这种话。”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意。”
说到这里,唐黎环在宋柏彦肩膀处的手臂松了力道,那双小鹿眼直直望着他:“那我现在,可不可以做一件事?”
宋柏彦淡淡地笑,落在她脸上的目光纵容:“想做什么?”
“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唐黎红着脸,为自己的轻浮做出解释:“那次在宿舍楼下亲你,只是撞到你,除了疼没记住是什么感觉,昨天晚上你亲我,我有些晕我明天就要回滇南,下个月才回来,在我上楼前,我觉得应该有个道别吻。”
说完,晶亮的眼眸瞅着他。
宋柏彦被看得心头一软,用右手轻抚她的短发:“真的只是亲一下?”
“”听着男人宽厚温柔的嗓音,唐黎心头的忐忑消散,不再掩饰自己的企图,大半个身体越过中央的扶手箱,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封住男人的薄唇,带着一股子侵略劲,加深这个吻。
唐黎闭上眼,一手揪着宋柏彦肩头的衬衫,另一手滑过男人的耳根,伸到他的后颈处,白皙的脸颊上,是犹如胭脂染开的红晕。
宋柏彦垂眼看着她,被动地亲吻片刻,当女孩试图撬开他的薄唇,他终于反客为主,左手搂紧唐黎的腰窝,另一手揽过她的后脑勺,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之际,不再只辗转在她唇瓣上,抵开她的齿关,进到她的口腔里。
对唐黎来说,这是完全陌生的体验。
因为胆怯,她下意识想逃开,却又忍不住靠近,因为清楚是谁在亲自己,到后来,学着自己口腔里的侵略者给予回应。
车厢内,空气越来越紧促。
宋柏彦搭在她腰际往下,揽着她贴向自己,两人的身体紧紧靠着,唐黎的胯骨撞到皮带滑扣,随即,她就感觉有什么抵着自己。
活了两辈子,唐黎很快就猜到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