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焦女士懒得穿好衣服,任由衬衫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抱臂冷冷看他。
沈逆舟站在窗前,声音听不出喜怒:
“找到新金主了?”
焦女士笑出声:
“吃醋了?”
他没有回头。
小白,你不是没有心吗,为什么拒绝我呢。
焦女士自己也不明白,只能转移话题:
“看过怨魂了吗?”
沈先生说你的三国论很精彩,可惜没有人相信。
焦女士从身后抱住他:
“那你信不信呢?”
沈逆舟没有推开身后那具销|魂的身体,但自己的身体却一点点僵硬。
他听见自己饱含怒气的声音:
“我为什么要信。”
焦女士努力憋笑:
“你认识玄门宗主吗?”
沈先生还在生气——他拒绝回答。
焦女士无奈,只能说自己看到的:
“我发现他能操纵不同的身体,我怀疑他甚至能同时操纵多具身体,远程的那种。”
沈先生没忍住骂她:
“这叫分|身。”
分|身,是用自己的一部分魂魄操纵的其他身体。原主的魂魄强度越大,他就能操纵更多的分|身——只需要一丝魂魄就足以控制一具身体。
焦女士坦然承认自己的无知,不忘质疑沈先生:“那你会么?”
沈先生气得扯开了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焦女士得到了答案,就接着出卖宗主:
“他看上去娘,气场却很强大,就是有点迷之自信。我怀疑他要么是装傻,要么就是真傻……”
沈先生忍无可忍,转身就走,被她一把抱住,狠狠扑倒在地上。
焦女士无奈叹气:“看来还是要先把你喂饱啊。”
这次辣手摧花的人变成了焦女士,不过沈先生只是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她光速把战场转移到床|上,他一下子成了软脚虾。
沈逆舟好笑又好气,她被激起征服欲的时候,真是疯狂又可爱。
他抚过那一寸寸光润肌肤,很快被香汗粘住了手。她还在火上浇油:“你倒是动一动嘛!!”
那还能怎么办——只能翻身做主人嘛。
每一次进|出都用尽全力,她却还有力气笑:“再用力一点嘛!”
他没有再用力,而是拥住她亲吻,从额头一点点亲到嘴唇,从蜻蜓点水再到唇舌不分,她也不是没有动容——她将他搂得越来越紧,像蛇一样绞着他。
沈逆舟暗叹:小白,你可真名副其实。
凌晨四点才偃旗息鼓,她赖在他怀里絮叨:“你到底认不认识宗主嘛?”
沈先生有点吃醋:“你对他这么感兴趣?”
焦女士眯起眼睛:“他在我面前始终有些不自然。”
沈先生不做评价,焦女士气得拧他:
“诶,睡都睡了,你还想怎样嘛?!”
沈先生只能吐出一点情报:
“他是前任宗主的私生子,继任时遭到很多非议,是白珍一路扶持,后来被仇家暗算,白珍替他挡了一劫。”
焦女士说还真是跟魏晋很像啊。
沈逆舟勉强肯定了她一下:
“你怀疑白珍,不如怀疑宗主。”
焦女士表示她真的很怀疑宗主:
“他坚持要收服那些怨魂,根本不考虑实际情况,有做秀之嫌。应该是想把白翩引出来。”
沈先生捏了捏她的脸:
“你什么时候能糊涂一点?”
焦女士撅嘴不满:“你太狡猾了!睡一次就吐出这么一点点情报?”
沈先生亲上那张翘嘟嘟的唇:
“让你睡回来好不好。”
焦女士说你给我一点能量好不好?
沈先生搂紧她就吻。
他把能量渡过去,焦女士觉得暖洋洋的好舒服,就没忍住多吸了点,结果……
当然是又睡到了下午。
沈先生负责做晚饭,焦女士乖乖洗碗,边洗边套情报:“如果白珍帮宗主,白翩有技术,那你的筹码是什么呢?”
沈先生当然没有上当:
“做沈太太就告诉你。”
焦女士笑得促狭:
“我终于发现了,你是把我当成筹码了是吧?”
沈逆舟坦然承认:“你能干嘛。”
焦女士笑着溅了他一身水。
沈先生就不肯走了——他直接脱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