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都用不好,我可不会保护你!!”
谁知这一别……世事无常。
这次倒要他来保护她。
玄门存知谈判陷入僵局。
兰长老不停地喝茶,一次厕所都没去过,愣是没有松口。
沈逆舟终于不耐:
“前辈,您打算耗到什么时候。”
兰长老实话实说:“你想耗到什么时候,我就想耗到什么时候。”
不就是熬嘛,两头熬,看谁最后两头落空。
沈逆舟冷笑:“前辈您相信刀伊兰?”
兰长老也很无奈:“她名字都是我取的,大家都是兰嘛。”
沈逆舟还想再说,兰长老就让他打住——先听他讲故事:
“小沈啊,当年五位长老,我们义结金兰,梅兰竹菊为姓,以示不忘气节,有一位却姓白,你猜为什么?”
沈先生勾唇一笑:“因为他摸到了白板。”
你们这些智障特别喜欢打麻将!!
兰长老也笑:“小沈你知道的还挺多。”
他笑完就继续:“白板,从不设限,无限可能,这就是白珍。白珍要活着……能有你什么事?”
沈先生轻轻摇头:“您确定他死了吗?”
兰长老又喝了口茶:“他不放心呐……他不放心伊兰。”
刀伊兰女士很快把崔医生打趴下。
焦女士这只红颜祸水,成功地把第二个男人坑到残血——为了保护她。
崔医生的礼服已经被血染红,但她的婚纱却一尘不染。
替身爸爸被刀伊兰定住,存知的人被玄门纠缠,崔医生嘴角含一抹苦笑:
这是他早就料到的。
保护焦娇的屏障开始动荡,他只能拦在刀伊兰面前——摇摇欲坠。
刀伊兰轻轻挥手,他就被困在了碎魂阵中。
刀伊兰一步步走向化妆台前的新娘。
焦女士缩在椅子上哭泣,边哭边抖,根本不敢抬头。
刀伊兰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让两张美人脸倒映在同一面镜子中。
刀伊兰在她耳边低声说:
“你看你,长得多好看啊,怪不得那么多男人都喜欢你,他们自以为是在保护你,哪里知道你才是最坏的一个。”
焦女士一脸茫然:“你在说……什么。”
刀伊兰在她左脸上划了一刀,鲜血溅到了镜子上,她疼得捂住脸大哭。
刀伊兰的声音依然温柔:
“娇娇,我知道你最爱这张脸,也知道你可以复原,不过我更知道你怕疼,跟姆妈回去吧。”
焦女士哭得撕心裂肺。
刀伊兰知道她真的很疼,于是第二刀她稍微温柔了一些——这次划在右脸,正好跟左脸对称。
她继续劝说:“娇娇,只要你抓住这把刀,姆妈马上给你复原。”
焦女士立马求饶:“不要!!不要!!不要……”
刀伊兰不满意:“你怎么能求饶呢?你应该跳起来打我!你太没出息了!你要刚烈一点!姆妈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她气得要划第三刀,这次没有划下去——
沈先生折断了那把刀。
刀伊兰女士丝毫不慌:
“逆舟,谈判谈好了?”
沈先生看着焦女士叹气:“伊兰……”
他结了十组碎魂阵,分别攻击刀伊兰的三魂七魄。
刀伊兰被玄门的人救走时,几乎只剩了一口气。
焦女士捂着脸不停地哭,边哭边打哆嗦——泪水沾到了伤口更疼。
沈先生给她复原伤口,他费了些气力——刀伊兰用了符咒,划得很深。
好不容易复原完,焦女士疼是不疼了,却还是满脸血。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些血在她脸上开花,如同盛放在黄泉,绮丽到妖艳。
她突然就不哭了。
她有些迷惘地看着镜中的人,隔着血影迷蒙,认不出狼狈的自己。
沈逆舟只能让她睡去,他抱着她离开,被重伤的崔医生拦住。
崔医生的口气轻蔑到了极点:
“好玩吗。”
沈先生叹气:“说实话,我后悔了。”
他的眼神瞬间犀利:
“但你没有反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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