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未尽的话引发了他的诸多猜测。
今日如何?往日又如何?是想不到竟会与我厮磨?还是想不到能再度与我厮磨?
这些猜测在一瞬间消散,因为此刻他只想厮磨至死。
敖挚终于笑着去推他:“不成了不成了……”
惊鸿也不纠缠,结束最后一下就搂着她靠在池壁上休憩。
敖挚枕着他热烘烘的胸膛,青丝三千都纠缠在其上。
她正闭目养神,很快被细碎的吻打扰,声音又娇又脆:“你好烦!”
他把玩着她湿润的青丝,放在唇边缠绵地一吻,搂着她的手就紧了三分。
他咬着她的耳垂逼问她:“爱不爱我?”
敖挚没有回头去看,闭着眼睛也知道是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
她这时就觉出白玫瑰的好了。同样是带刺,人家是可爱,他就是疯子。
可惜眼下只能先应付疯子。
敖挚知道这个问题可能会无限循环,她选择终结它:“爱。”
惊鸿不满意:“爱我何处?”
敖挚扳着指头数:“你能当炮|友,也能当道友,还能当战友,对了棋友也当过,总之你特别全能,我特别爱。”
惊鸿用身下的欲|望威胁她:“认真一点,假话也行。”
敖挚再了解不过这个人了——说假话他能计较更久。她并不上当:“假话是爱,真话是还行。”
惊鸿咬她的脖子:“什么叫还行?”
敖挚扭头吻他,那句话很快被融化成呜咽:“你都敢咬我了……”
平静下来的水声再度响起,似乎比先前那场更为激烈。
敖挚清醒之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可算知道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温泉,这尼玛是瑶池!
众神仙目不转睛地围观。
虽然敖挚衣衫齐整,可惜被惊鸿揽在身上,这桩奸|情算是被彻底撞破。
敖挚心里只剩一个想法:完了,这下不想负责也不行了。
玉帝并没追究这俩在瑶池里行苟且之事——那条地道还是他告诉惊鸿的,当年他跟嫦娥常在飞白殿里私会。
一开始赐下居所的时候,玉帝就已经想好了。等了这么久惊鸿才下手,害得他差点真以为他是兔子!
这下好了,赶紧赐婚!
老龙王还在蜜月旅行呢,就接到了这个惊天噩耗。他跟龙后急忙赶回龙宫,睛的画面——龙王在玫瑰花海里偷|情。
为了平息白玫瑰青溪的妒火。
夫妻俩捂着眼睛回避,龙王忍不住吐槽自家女儿:“这也太fēng_liú了……”
龙后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fēng_liú才安全呢。”
fēng_liú就不会被忌惮了嘛!
龙王若有所思:“可惜我没能早点明白。”
龙后阴森一笑:“怎么?后悔没找小老婆?”
赐婚旨意很快下达到龙宫。
龙王深觉上面都是瞎话——恭敬谦逊、温文知礼跟惊鸿根本不搭边嘛!
青溪也凑过来看:“fēng_liú倜傥、不拘小节倒是跟你很搭。”
敖挚被讽刺得抬不起头来:“你别生气了嘛……”
青溪笑着说我没有生气啊。
敖挚还没解释就听他道:“我只是很想知道,我到底哪一点像白玫瑰,难道是我不够火热?”
敖挚捂脸:这几天在花海里你真的够火热了!!
青溪拉着她坐下:“不逗你了。”
敖挚把头放在他肩膀上,安心地闭上眼睛。
其实哪有什么红白玫瑰,不过是花心的借词。爱一个人难,专一地爱一个人就更难,可是不专一地爱一个人,就相对简单。
当鸡蛋不再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失去其中一个篮子的心痛也不会那么致命。
敖挚给自己找了万般借口,依然觉得自己很渣。她直接问青溪是不是这样,青溪居然点头。
她气得去拧他的嘴巴,他与她笑闹了一阵,才能把话说完:“你本性如此,没必要压制。怪只怪我没陪你到最后……”
敖挚更自责了。她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这么善解人意的白玫瑰,当下决定去九重天退婚。
她上了九重天就傻眼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