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考试重点给我们。”过佳希说。
“要是我知道的当然会告诉你们。”苏小非笑了,“不如这样,我们三人建一个群,算是学习小组好了,平时多交流,资源共享。”
过佳希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敢急着答应,又默默地看一眼何消忧。
“好啊,那谢谢你了。”何消忧真诚地说。
苏小非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连说不客气,然后有礼貌地先告辞了。
过佳希回过头对何消忧说:“苏小非人很好,之前他们班上有一个女生被外校人欺负,别人都坐视不理,只有他站出来。”
这倒不是她刻意为苏小非美言,而是她真的欣赏苏小非的一些品质。
何消忧听了后没多说什么。
隔天午后,苏小非拿来了二中的卷子,用手机建了一个群,群员除了他们之外竟然还有欧阳俊男,过佳希很惊讶,印象中这位理科学霸一直是独来独往的,不太与别的同学交流,真没想到他会加入他们的群。对此,苏小非解释说他和欧阳俊男本来在学校也没什么交集,是在某次校外活动上认识后才慢慢熟悉的,正好欧阳俊男的英语成绩极差,想向文科班的女同学讨教经验,因此当苏小非亲自去邀请他时他没有拒绝。
就这样,临时学习小组建好了,群主苏小非很积极地发电子版的试题和资料上来,还组织聚会交流心得,当然,所谓的聚会也无非就是在放学后到学校对面的快餐厅坐一坐,通常都是苏小非和何消忧面对面,一问一答,过佳希和欧阳俊男面对面,一起商量题目。
自从认识欧阳俊男后,过佳希发现他没想象中的难接近,至少问他数学题,他还是会简单说几句的,而且他人也不小气,买过两次账,并没有因为自己是优等生而高高在上,觉得所有人恭维他都是应该的。
只是,他是真的很情绪化,只要一碰到解不开的题就沉默地死盯着,犹如石像,如果这时候有人开口说先放一放吧,他会忽然抬头,很凶地说:“还会有什么事情比这个重要?”
在他看来,世界上不可能存在他解不开的题,因此一遇到困境就非常烦躁。
时间长了,过佳希觉得和他相处是一件有压力的事情。
很不巧的是,这一天放学后,他们又聚在一起看模拟卷,过佳希顺便问了欧阳俊男一道自己不懂的题,因为是文科生的数学试卷,本以为在理科实验班的尖子生眼里是很简单的,却没想到这道题本身就有些刁钻,欧阳俊男得出的结果和标准答案不符,几乎要发火了。
“我觉得你是对的,应该是答案印错了。”过佳希赶紧说。
欧阳俊男阴沉地盯着那道题,如临大敌般地握着拳头,一言不发,额头逐渐冒出汗水,其他人看了都不敢出声。
直到结束的时候也没有人解开这道题,这简直成了大家的心病。
过佳希回家后吃了饭,觉得很累,不想马上看书,去豆豆房间和他下了一盘棋,缓解郁闷的心情。
回房后,她摊开试卷,一不小心又对上那道刺眼的题目,皱了皱眉,心想到底是什么老师出了这么变态的题目为难文科生?连欧阳俊男都解不开,还有人能解开吗?
脑海里顷刻间浮现一个名字,她的心跳加快了一拍,迅速拿起手机翻到钟言声的电话。
不如问问他?
她这样想着就把题目一字字地用打好,然后发送过去。
等了老半天,他也没有回应。
她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他那么忙哪有时间理会她的问题?再说真的要问,不如直接打电话过去,短信上的字那么小,谁会有耐心一字字读完?越想越后悔。
本来以为没有下文了,谁知第二天早晨,过佳希醒来后拿过手机迷迷糊糊地一看,有一条是他发来的短信,打开后看见他编织了一条很长的内容,写好了详细的解题过程。
她一个激灵,瞪大眼睛看了两遍才放下手机,转身爬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幔,迎接阳光和繁忙的早晨,心情变得很好,就好像今天和之前那些千篇一律的日子都不同。
她无声地笑了,心里多了一股力量。
到学校后,她趁早自修开始前跑了一趟理科实验班,把钟言声的答案给欧阳俊男看,欧阳俊男看了后大受打击,执着地问这是谁写的。
“是我的一个朋友。”过佳希含糊地回答。
“他几岁?”欧阳俊男问得很详细。
“他读研了,和我们不是同龄,所以我们解不开也正常。”
过佳希本以为这么说很妥当,欧阳俊男也能因此放下包袱,谁知他冷冷一笑,表情有些绝望,轻声说:“我一个天天做题无数的人,竟然还不如一个完全不用准备考试的研究生。”
“你别这么说,他很聪明的。”过佳希解释,“而且他爸爸是数学老师,他在这方面比一般人有天赋。”
“你说我是一般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
过佳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走过来的老师打断了,老师说了一句:“你们别挡在门口,早自修已经开始了,各回各班吧。”
该老师说完后还多看了过佳希一眼,神情有些思虑,似乎是在担心她会耽误自己班上的好学生。
过佳希立刻跑回自己的教室。
因为败在了一道数学题上,欧阳俊男的情绪一直很低落,苏小非为此提出一个建议,请他们在周五放学后去看一场电影放松一下,何消忧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