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她留下来的目的。是的,既然她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才这样做的,他又为什么要感到愧疚,他没有理由愧疚,这是他的生日礼物,他有权把她好好玩个过瘾。
「楚丝颜,妳想要我对不对?妳已经忍不住了对不对?」袭洛桀邪佞的说。
「啊……随你……随你要对我怎样……怎样都行……」楚丝颜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知道不能让他离开她,虽然她不懂他所谓的「要」是什么,但是不管那是什么,只要是他给的,她都需要,她需要他来替她抚平体内那把再度来势汹汹的火焰
「啊……痛啊……」袭洛桀的利剑刺穿了楚丝颜的身体,体内有一片珍贵的血膜被刺破了,剧烈的疼痛也穿越了她的心。
袭洛突被她的叫声弄胡涂了。她不是已经订婚了吗?怎么可能还是chù_nǚ?而且她那么湿滑,整个身体都在反应着,她体内的甬道又深又长……他第一次遇到可以完全吞噬他的甬道,就像为他的利剑而特别打造的剑鞘,他的阳刚与她的阴柔如此契合,他为此而激动得不能自持,全然没有想过她是个chù_nǚ。
然而,她的叫声以及身下慢慢流出来的血,在在证明她是个chù_nǚ,这个发现让他震撼得僵在她的体内
袭洛柴一次又一次的满足了她,一次比一次更狂野的征服了她。
楚丝颜的双腿再也无力缠住他的腰,软软地滑了下来,她的手也无力的垂在床上,连抓住床单的力量都没有了,但是她的口中却仍然断断续续的嘶喊着。
春药的效力早就过去,她却仍然贪图着他更多的给予,她缓缓闭上双眼,在他狂烈的激情中沉沉睡去,进人梦乡的那一刻,她的唇边是带着笑的,不再是忧愁,而是唇角微微上扬的笑;她最后记得的,仍是他激烈的力量、狂猛的冲刺,以及不时滴落在她脸上的汗水。
她深深把他烙进梦里……梦里,她第一次发现,原来那个地狱来的使者,竟是俊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肌肤贴着肌肤的温暧,心跳呼应着心跳的频率,就好象男人和女人找到了寻寻觅觅已久的怀抱,知道从此不用再彷徨。于是他们纠缠着肢体,将彼此的温暖和心跳合而为一,在极端的满足中沉沉睡去……
窗外,天色已经大亮……床上,欢爱竟夜的人儿仍在高眠。
门屁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伴随着白宇的叫声,「袭总裁。」
听清楚了门外的叫声之后,袭洛桀皱皱眉头,一脸不悦的样子。他气冲冲地瞪了大门一眼,然后低下头来看着犹躺在他铁臂上酣睡的楚丝颜,发现她也因为门外的噪音而不安的动了动身体,她动来动去的,最后选定趴上他的肩窝,一只纤纤小手贴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又沉沉的睡去。
看见她最后的选择,袭洛桀觉得心头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但是他约满足持续不到三秒钟,门外又响起有力的敲门声,他的脸色沉了下来,然后在门外人还没有出声之前,先没好气的应道:「进来。」
即使充满了怒气,他还是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不大的声量,却可以传得白宇应声推门而入,见到袭洛桀竟然还躺在床上,不免惊讶的道:「总裁,已经八点多了。」
睡得晚、起得早已经是袭洛桀长期以来养成的习惯。平常六点不到,袭洛桀就会出现在健身房或是游泳池;运动过后,冲个澡,吃完早餐,八点准时出发前往公司。他是公司最有权力的人,也几乎可说是最早上班的人,关于这一点,白宇和蓝风真是对他佩服有加,这世上有几个大老板能做到像他这种地步。
袭洛桀听见白宇的话,不耐烦的挥挥手.同时暗示白宇压低声量,然后拉高丝被,小心翼翼地把楚丝颜微微露出的香肩密密实实盖住。
这是那个昨天还肆无忌惮的在他和蓝风面前公然和女人交欢的袭洛桀吗?看他紧张兮兮的模样,还小气的把女人遮得密不透风的,好象被他白宇多看一眼,就会少了女人一块肉似的。
「总裁,那今天到底是去公司不去?要去的话又是几点钟出发?」白宇发出疑问。
「妈的!你可不可以少说几句?」袭洛桀恼怒的低咒,因为刚刚白宇一出声,枕在他身上的楚丝颜又不安的动了动。
白字耸耸肩,小声的说:「我只是想搞清楚总裁决定几点钟出门,总不好让蓝风一直等在车里吧?」
看着袭洛桀一个接着一个反常的举动,白宇忍不住发噱。看主子僵着手、身体也不敢动,生恐惊醒趴在他肩窝酣肿的小女人的模样,真是太妙了。
「我……等她醒了再说吧。」袭洛桀在白宇的目光下,竟然结巴了。
总觉得自已有些脆弱的东西被暴露出来了,这让袭洛桀觉得不安,尤其白宇那张脸、那眼绅,分明就是在嘲笑他。
「喔。我知道了。」白宇夸张的欠了欠身。
真是破天荒,袭洛桀竟然为了陪个女人睡觉,连公司都可以不顾了。白宇想起袭洛乐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女人不过是用来陪睡的玩物,他的脸上不禁挂起一抹恶作剧的笑容。
白宇摇摇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袭洛桀听,只听他叹道:「真不知是谁陪谁、谁玩谁喔?」
袭洛桀的脸色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