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况且,我又不是沈芷柔,说什么做什么都还要夫人来教我!夫人有这份心,不如多陪着老夫人说说话,打发打发时间!”
“你……”宋云瑶一下子噎住了,“你可别不识好歹,我是为你好才对这里说这些的,要不然有一天芷柔闹到老祖宗跟前,就算是老祖宗再护着你,也会怪罪下来的……”
“不识好歹?”谢橘年面上露出几分讥诮的神色来,“那我倒是请夫人告诉我一声,我该怎么是知好歹了?别的不说,邹姨娘的孩子是谁害的,夫人心里比谁都清楚,那天你还口口声声说亲眼看到是我推了邹姨娘,把邹姨娘的孩子害得没了,夫人敢用全家老小的性命发誓说你没有撒谎?”
宋云瑶沉默了。
谢橘年冷笑一声道:“所以说夫人还是别在我跟前提什么好歹不好歹的,有句话说得好,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夫人做的事儿总有一天所有的人都会知道的!”
说完这话,她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留在原地的宋云瑶主仆呆若木鸡,知画更是恨恨道:“她不过是个姨娘,怎么敢对夫人这样说话,哼,奴婢倒是要看看她还能猖狂多久……不过夫人,您说这大姑娘推了邹姨娘,害的邹姨娘没有了孩子这件事,别人会知道吗?”
她倒是不在乎沈芷柔的死活,可毕竟那天是她们家夫人信誓旦旦说亲眼见着谢橘年推了邹姨娘,事情闹开了,她们家夫人就成了帮凶,那她也一样没好日子过!
宋云瑶摇摇头,不知道是在安慰知画,还是在安慰自己,“不会的,当时我站在芷柔和谢橘年中间,将芷柔给挡住了,我说是谢橘年推得邹姨娘,有我和芷柔的口供,谁都没有怀疑。”
“更何况,当时你站在我身后,连你都没有看到,旁人哪里会看到什么?”
知画这才放心道:“如此,那就最好了……不过大姑娘这性子也太狠些,就算是那一日谢姨娘打了她一巴掌,她一心想着报仇,可怎么能冲着邹姨娘下手,将屎盆子扣到谢姨娘身上?好在那日没谁看到是她动的手,若是被人看到了,也就完了。”
“她啊向来就是这个性子!”宋云瑶一直都是个很聪明的人,所以她从始至终都知道自己不过是在利用沈芷柔和邹姨娘,对她们没有半点真感情,别的不说,邹姨娘投靠她是没有办法。
至于沈芷柔,那日私下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着想,说要帮她将谢橘年赶出长宁侯府,再折腾掉邹姨娘的孩子,可实际上了,当真是为了她吗?她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当然知道沈芷柔不过是送给了她一个顺水人情。
可这个顺水人情,她却是很喜欢的。
谢橘年这边刚回到芙蓉园,合欢就迎了上来,“姨娘,方才有丫鬟过来说侯爷邀请您傍晚的时候过去苜园一趟了,说是有话要和您说。”
说这话的时候,她嘴角还带着笑,方才她和杜秋娘说起这件事,杜秋娘直说这是侯爷和姨娘之间的情调了。
谢橘年可是听出了些许不对劲来。
苜园?
苜园可是长宁侯府的禁地,向来荒凉,她只问:“这话是谁过来说的?”
合欢想了半天才道:“是一个面生的小丫头。”
谢橘年忍不住笑了出来,怪不得宋云瑶刚才把她拖着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出戏等着她了,“去,为什么不?既然是侯爷约我,那我当然要去!”
可她心里却是想的很明白,这沈易北向来都是有话直说的性格,今天怕又有一出好戏了,“你派人去侯爷那边打听打听,看侯爷那边有什么动静,侯爷接触了什么人,说了些什么话,能打听多详细就打听多详细!”
合欢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谢橘年则带着杜秋娘去了苜园,原本杜秋娘是不愿意跟着过去的,她虽没嫁过人,可年纪也不小了,更别说她从小是在镖局长大,不知道听了多少荤段子,想着这是侯爷和姨娘变着地儿折腾了。
可谢橘年态度坚决,她这才跟了过去。
苜园这一片向来萧条,因为到了深秋,所以比盛夏时节更是多了几分寂寥,一阵风吹来,那枯吱吱呀呀作响,好像整个园子里头都透着一种悲悯的气氛。
谢橘年直接去了后院,这苜园虽是禁地,可每天还是有人打扫的,就算这儿只是书房,可书房里头切实一尘不染。
杜秋娘在外头守着,并没有进去。
谢橘年忍不住打量起这书房来了,书房里面挂着寒梅图,角落里还放着绣架,看似好像是女儿家的书房……再朝着里头走进去了几步,她好像还闻到了一阵奇异的香味儿。
她向来不大喜欢香水香膏这些东西,所以整个人对香味很是敏感,不过是一呼一吸之间,就觉得整个人有些晕乎乎的,好像整个人身上都跟着燥热起来。
她意识觉得不对,想要说话,可整个人却已经瘫软在地下,浑身燥热无比。
她想要喊杜秋娘,可喉头只发出“嗯嗯”的声音来,听起来,好像是带着几分妖娆和撒娇。
068记得下次的计谋高明点
完了,这下子是真的完了!
谢橘年使劲用指甲去掐自己的掌心,这才冷静了些,踉踉跄跄站了起来,刚走两步,就听见外头传来了杜秋娘的声音,“侯爷来了!姨娘正在屋子里等着您了!”
沈易北一推门进来刚走了两步,这谢橘年就跌入到他的怀中,面色潮/红。
沈易北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