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听着这指桑骂槐的话,压根就不敢多话。
还是沈易北解围道:“老祖宗,你冲一个丫鬟发什么脾气?兴许是云瑶有什么事儿,她这才过来找我的!”
老祖宗这才没有说话。
知画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跪着匍匐到了沈易北跟前,这还没说话,眼泪就已经掉下来了,“侯爷快去看看,夫人,夫人……她被魔怔了,如今正说着胡话了!”
沈易北倏地站起身来,“云瑶怎么了?”
知画正欲答话,老祖宗冷笑一声道:“莫不是你们家夫人听闻橘年的身世,这才魔怔了?我看她不是魔怔了,是想要找这个借口将侯爷请过去商量商量对策吧?”
“今儿我明明白白将话摆在这儿,橘年是东阳伯府的二姑娘,是金枝玉叶,这宋家她是去不得了!正好你也替我捎话给你们家夫人,橘年不仅是东阳伯府的姑娘,更是咱们长宁侯府的表姑娘,以后我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