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无愧疚了,至于东王那边,就生死由天吧。”
见方瑞虽然左右为难,但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叶传宗和施玉满满的都是感动,两人齐齐起身跪下给方瑞施礼,叶传宗:“传宗替父皇拜谢恩师一片赤诚之心,传宗保证,若有朝一日终能去除东王集团还朝野一片清明,恩师后世三代子孙皆可加官进爵、一生富贵!”
方瑞赶紧起身扶起叶传宗:“太子殿下、施将军,快快请起,老臣怎受得起如此大礼,今日之事老臣定当小心翼翼、竭尽全力,至于福荫后世之事便顺其自然吧。”
三人重新落座又饮了会儿茶,看天色已晚,叶传宗和施玉便起身告辞回宫。
出了郎中府,迎着微凉的夜风,施玉感叹道:“刚才紧张得我出了一身的汗,若恩师不答应,恐怕陛下那边就另要再想一套更加麻烦的办法来应对了。”
叶传宗:“是啊,若恩师仍然为东王集团效力,父皇肯定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恩师坐上这太尉之位了,这个职位的权力太大,除了御林军和京师护卫皇城的军队,各地驻军和边关驻军都归在太尉之下,日后若整顿完毕,应该适当的削弱太尉军权。”
施玉:“太子明鉴,施玉也一直这么认为,万一太尉心怀反心实乃一国之大患,不过……东王那边一直在广筑城墙,扩充军队,陛下那边竟未做防范么?”
叶传宗:“前些年父皇确实没有放在心上,不过今年以来已然有所察觉,近期可能就要出新制来限制了。”
施玉:“真没料到,一向慈祥和蔼的东王倒是身负野心,而传闻脾气怪异难以接触的西王倒是个与事无争、平安顺和之人。”
叶传宗:“这便是东王的高明之处了,很多外在的印象都是刻意装出来的,前几年,父皇那边偶尔会接到线报,说是曾洪那边曾利用职权私自向东王属地运送军备以供东王扩充军备,但后来父皇向曾洪询问之时,便被那曾洪一口否认,只说是往边关正常调运,当时数量不大,父皇便也没再追求,近几年,父皇又接连接到过几次线报,说是曾洪竟在私自向蒙原国出卖军备,甚至偷偷指示边关将士打开关卡前来接收,换取过来的金银主要都交到了东王手里用来修筑城墙、扩充军队了,当然东王也给了曾洪不少好处,当初曾洪能够做上太尉之位便是那东王力推的,当时曾洪也却实有些才能,父皇也没多想,未料后来发展到这种情形。”
施玉:“这些线报,有一部分便是我报给陛下的,若不是曾洪一向知道我和你私交颇甚,怕是连我的玉兰关也要保不住了,这些人实在是有些胆大妄为,已然身居高位却还不知足。”
叶传宗:“唉,人哪有知足的时候,东王贵为亲王,心里却一直在惦念着皇位,曾洪贵为太尉,听说却是一直在惦记着东王登基后能给自己一个封王的承诺,到时候他便可以安居一方、自在逍遥,再也不用整天为国事操劳了。”
施玉:“即便是那,好象也早已不安于无柄无权这么多年了。”
叶传宗:“他拥有的能量还小么?仗着东王和曾洪手里的权利和自己的威望,这些年捞了多少好处?算了,不说这些,西王就快要成为你的老丈人了,以后你应该多多拉拢联合西王才是,到时候我们便又多了一分力量。”
施玉:“哦,是……”
叶传宗一打马:“走了,赶快回宫,这么晚了,月儿怕是要等急了。”
回到宫里,叶传宗先是跑到永寿宫看了一眼,今天当值的太监恰好是白鹤鸣,说是皇帝尚未睡下,一直在偏殿看书等候消息,叶传宗想了下便进了宫跟叶开林把今天的情形大致说了一遍,叶开林:“如此甚好,天色已晚,宗儿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叶传宗这才从永寿宫回了永福宫,轻手轻脚回到后殿,发现花辰月已经靠在闭着眼睛睡着了,便走过去帮花辰月拉了拉滑下来的被子,花辰月轻轻一睁眼:“你回来了?”
叶传宗:“吵醒你了。”
花辰月:“没有,一直惦记着你,没睡踏实,快去洗漱吧。”
叶传宗跑到浴室去冲了个澡,之后快速回来钻到了被窝里:“小月儿,我来了,快钻进来。”
花辰月笑了笑,软软的钻到了叶传宗的怀里:“老叶,你……想不想?”
叶传宗:“什么?”
花辰月:“你说什么,装傻,熬了几个月不想么?”
叶传宗:“想,梦里都想,可是……又不能碰你。”
花辰月:“告诉你个好消息,雪嫔说到月底我的身子应该就恢复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就可以了。”
叶传宗:“今天是十月初九,到月底还有……二十三天,再熬二十三天!”
花辰月:“其实……你可以去找施兰、曾英,甚至是傅清雪或者是其他美人儿宠幸一番,她们也进宫两个多月了,到现在一个个还是完璧之身,老这么下去,别人还以为是我故意拖着病体霸着你,会对我有意见的。”
叶传宗:“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传言了?”
花辰月:“是啊,有人在背后嚼舌头,说我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不能伺候太子还要着太子,不准太子往其他娘娘的宫里去……”
叶传宗眉头一皱:“是谁这么不知死活?”
花辰月:“算了,快睡吧,我困了。”
叶传宗:“月儿别担心,被我查出来是谁我会处置的。”
花辰月:“我不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