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管理员点头表示感谢理解,然后就主动帮杜喜儿关上了门。
继续去其他楼层巡楼的管理员,忍不住在心里念叨一句:平时还真看不出来,原来杜小姐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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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陌生男子离开,穆砚之开口问道:“此人是谁?为何来你家?你们是什么关系?”
“……”
还别说,他这么一问,还真有点儿‘男朋友’的感觉。
“他是这几栋楼的物管……”看他没听懂,杜喜儿只好直白的讲:“反正不是坏人。”
穆砚之原地疑惑了一会儿,见那人没折返回来,也就放心了。
被物业管理员误会了这么一番,还被邻居投诉,杜喜儿只能先把他安顿好,凡事明天再议!
“喏。”
杜喜儿把被子塞到他怀里,接着说:“暂时让你住几天可以,但你只能睡沙发!而且,你不能进我的房间!不能在家里乱走动!更不能吃我的兔子!!”
穆砚之抱着软塌塌的被子,知道寄人篱下,姿态要摆底,也只能点头听话。
杜喜儿怕这个所谓的‘王爷’不适应,所以没关灯,就直接回了卧室。
将卧室的房门反锁,杜喜儿这才忍不住长呼一口气。
看的穿越剧多了,真遇到这样的事,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趴在门板上,侧耳听客厅没有动静,杜喜儿才放心躺下。现在这么晚了宋煜肯定睡了,关于那个玉牌,只能等明天宋煜那边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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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内,穆砚之和衣躺在名叫‘沙发’的软塌上,身上的被子有着淡淡的香味儿,这会儿他无暇顾及这香味儿是否是mí_hún香,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
不知道是这西川功法太耗内力,还是他与这时空还未能完美融合。总之,他现在一身的疲乏,即便是杜喜儿想偷袭他,他也只能认命。
穆砚之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淳王府上上下下被人砍杀灭绝的画面。师傅袁绛踹他下悬崖时的灼热目光,还有耳边母后的劝阻。
“淳儿,善了近三十年,终究是逃不过狼子野心,这仇怨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随袁绛先逃,保住性命,才能有希望和那翎王争夺!”
穆砚之睁开眼睛,双拳紧握,看着上方的天花板,目光由冷冽逐渐变温和。
还好他事先安排人假扮母后,不然现在……
不过,他现在要尽快适应这里,然后找到离开的方法。还有,他现在不再是淳王,更不是穆砚之。
他是穆寒。
想到这儿,穆砚之突然头痛难忍,只好放弃思考,闭目养神,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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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杜喜儿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感觉到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睁开眼发现是昨晚忘记拉窗帘了。
昨晚出了这么大的事,杜喜儿失眠了一宿,反反复复趴在门上偷听客厅的动静,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下。
记忆还没回巢,门外就响起急促的门铃声,甚至还伴随着敲门声。
杜喜儿从床上坐起身来,确认自己没听错,这才赶忙下床。
一打开门,就被站在卧室门口的穆寒吓了一跳。
“那个声音又来了!”穆寒抬手指向传来门铃声的门口,有些警惕的说:“是不是昨晚的男人?那个什么物管?”
杜喜儿刚想说不应该,就听到门外的人叫道:“喜儿!快开门!”
是宋煜来了!
杜喜儿迈步走向门口,下意识想让穆寒躲起来,又觉得没必要躲宋煜,毕竟这是宋煜肯定要知道的。
打开门,宋煜头也没抬的径直走了进来,嘴里还念叨着说:“你可算是开门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这事真的太稀奇了!”
“那个……”杜喜儿关上门,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宋煜手里抱了个平板,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划过,继续说着:“我凌晨五点收到你拍的照片,一直查到现在,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你那块玉牌绝对有几千年的历史,甚至还不止!”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