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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连倾看到耿南对柳梦云动手动脚便已经气翻了天,再看柳梦云似乎对耿南的动手动脚不以为然便更是火上浇油。他身边的弟兄看出他的火气便道:“连倾,你不要命了啊,我们现在可是在敌营里。”
杨连倾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待到援军一到他便要亲手宰了那个该死的小畜生,让他胆敢轻薄柳梦云。
耿少山将他们带到城楼上,严师爷闻听便急急忙忙地赶来了,“二当家,这事岂敢麻烦于你。”
二当家寻了一把太师椅坐下,“此事乃大哥吩咐下的,他嫌弃你们太弱了,几次敌军来叫阵你们都不敢迎,若是我们坐阵,敌军若是怕也就罢了,若是不怕便打到他怕为止。”
正说着便见一名小将在城楼下叫嚣着:“叛军!给爷爷出来!怕死的,没种,断子绝孙的家伙!”
二当家冷笑道:“严师爷,你敢应战?”
严师爷一边尴尬地笑着一边退到旁边,“二当家,这全仰仗你了。”
二当家一拍椅子便站了起来,他反唇骂道:“你奶奶地才断子绝孙,老子说怕伤了你让你爹娘伤心,信不信不用大将出手便整个灭了你们!”
“说得不算,有本事下来练练!”
二当家看了一圈便指着杨连倾,“你,下去,将他打趴了别打死。”
杨连倾领了命便下去挑了一匹战马去接战,严师爷不解地问:“二当家,我不明白,为什么只打趴却不打死。”
二当家冷笑道:“严师爷,你从未打过战罢。”
严师爷被看穿了心事赶紧低了头唯唯诺诺地应了“是”。那二当家嘴角勾到一边指着此时正对持的两人,“所谓擒贼先擒王,想要胜了这战便要挫掉他们的锐气,但是倘若杀了他们的弟兄怕是会激起他们的斗志,何况他们可是有好几万的精兵,而我们……”二当家看了看伊南城那些身宽体胖的士兵,“呵呵,不说你也该知道硬碰硬不消一柱香的功夫便会被人轻易攻入。”
严师爷听得二当家的话犹如被人当头一棒,他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二当家,之前听到耿南多次提到二当家如何没用,今日一见似乎并不是耳闻那般。都说耿南为人歹毒好妒,怕是他一方面嫉妒着这二当家便想着时刻压制着他另一方面却离不了他。
城楼下杨连倾骑着白马拿着红枪,对方则拿了一把大刀,两个回合下来,没胜没败。杨连倾用后脚跟踢了踢马肚再次上前,刀光剑影之间杨连倾小声地说:“可以败下阵来了,但是别太刻意,我将你打落马便可。”
话音刚落,对方便卖了一破绽给杨连倾,杨连倾便将长枪向那个破绽一刺一挑,对方一躲虽然躲过了攻击,但是杨连倾却趁着他的不注意用枪头刺了马蹄,马受了惊吓便举起了前蹄长啸了一声将对方摔下马去,继而跑进了树林。
杨连倾拿着长枪指着躺在地上的人儿,此时站在城楼上的二当家喊道:“回去对你们的将军说,我们椰风寨的弟兄个个武功高强。”
城楼下打了胜仗的人儿听到这话便收了枪转身拍马回城。那打了败仗的人儿便捂住被打疼的胸口往自己军队所驻扎的地方而去,不一会后又有一名骑着马的人儿来到阵前叫嚣:“有种现在来和老子打,老子叫你打得满地找牙。”
杨连倾正要提枪却被耿少山拦住,“随他骂,挂上免战牌。”
杨连倾的心里焦躁不安,他在这里多呆一会那柳梦云便多一份危险,但是他又要以大局为重,耿少山见他这样便知他心中所想七八分,但是他也无奈,他必须先将严师爷稳住,不然就功亏一篑。
城楼下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严师爷终于忍不住道:“既然由二当家守着便是万无一失,我去同董城主汇报。”
二当家也不看他,他正躺靠在太师椅上闭眼假寐。但当有探子回报严师爷果真去往了城主的府邸,二当家当即便做了一个手势,一群人便心领神会趁着原先守城人的不注意从背后捂住了嘴割破了喉咙。
当城门被放了下来,一群整装的队伍便顺其自然地进入到了伊南城。杨连倾也顾不得那么多,顺着记忆往城主的府邸飞奔而去。
此时柳梦云正红着脸背对着在木桶里耿南,而他此刻正全身赤裸的躺在木桶里,身边有美女正为他擦身,柳梦云搞不清楚既然由别人伺候着又为何要硬是拉着她,难道就为了看她的笑话。
耿南将盖在脸上的布拿了下来,发现柳梦云站在角落里背对着他忍不住笑了笑,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些替他擦背的女子下去,自己则从木桶中慢慢爬了出来,趁着柳梦云不注意便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
“啊!”柳梦云被吓了一跳,正想逃开却被耿南抱得死死地,“你想作什么!”
“你说呢,”耿南光着身子在柳梦云的后面蹭了蹭,柳梦云的脸立即像是煮沸了的水,“娘子,不如我们这就圆房吧!”
柳梦云的四肢早已经被耿南钳得死死的,看来对于如何制服女人他很有一套,耿南在她的耳边轻轻吹着气,“我喜欢反抗我的女人,像是卓玛那种主动贴上来的女人我早已经玩腻了。”
“流氓!”柳梦云微微转过头,不料耿南却腾出一只手抓住了柳梦云的下颚,“你想干什么!”
耿南也不解释便将嘴唇凑了上去,柳梦云想也不想便用牙齿死死咬着了耿南的唇瓣,血腥味在舌尖荡漾,但是耿南也不在意。
“洞主,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