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车子的踪影。
“装!”褚颂刚躺床上,就被乔悠悠很推了一把。
“没装,真疼。”
乔悠悠虽然一脸不相信,可还是心软的问:“哪儿疼?我看看。”
褚颂不听,反倒把乔悠悠拉到怀里,蹭着她的头发,乔悠悠不停推着他的胸膛挣扎,“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就和江圣卓狼狈为奸吧!”
“他们俩的事儿,咱外人别插手。”
“谁外人?我才不是外人,我是长辈!”
“是啊,帮你面子,万一有天他们俩成了,我一不小心就变成江圣卓的姑父了,这可真是笔好买卖。”
“滚。”
“别动别动,”褚颂不停安抚着乔悠悠,“让我抱一会儿。”
“不行,我饿了。”
“先睡会儿,睡醒再吃!”
每天类似这种探病的多之又多,发小、朋友,甚至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蜂拥过来。有些还好坐会儿就走,摊上左骞那种的,屁股像长了钉似的就钉在沙发上,整天的耗着,乔悠悠特想问他,你不用挣钱吗?后来乔悠悠明白了,他是来笼络人心的,只要在池琳哪儿吃了排头,他就奔过来耗一天,但是绝口不提池琳。
白天还好,褚颂总是嘻嘻哈哈的,乔悠悠知道他是强颜欢笑,可最起码是笑了,到了晚上,他总是失眠。怀里抱着乔悠悠,他不敢乱动,只能等她完全入睡之后,悄悄把手臂抽出来。
其实每一次,乔悠悠都是知道的,轻轻的起身到外厅抽烟,他失眠多久,她就有多久睡不着。乔悠悠不敢哭,不敢把眼泪留在枕头上,怕被他发现自己没睡觉。
在褚颂决定调职的时候,乔悠悠终于忍不住了,在他起身不久后,跟着他到外厅。他站在窗前吹冷风,手指夹的烟蒂几乎要燃尽也毫无所知。乔悠悠心疼的慢慢走进,手颤抖的从背后抱住他。
褚颂身子僵了一下,但是没有动任由她抱着,把手里的烟摁灭,哑声道:“悠悠。”
“嗯。”
“听见了吗?”
“什么?”
“引擎轰隆的声音,空气里还有飞机燃油的味道。”他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夜晚,褚颂不需要伪装。其实他一点儿都不坚强,离开飞机,他有数不清的不舍,他根本就放不下。
乔悠悠紧紧了手臂,蹭掉眼泪,点头说:“听见了,也闻到了,可是燃油的味道好差。”
“是啊,第一次闻到,我也觉得很难接受。”
“你如果难受,就哭出来好不好?不要憋在心里,我不想看见你这样。”乔悠悠商量着说,眼泪根本止不住。他的肩膀在抖,手也在抖。
褚颂转过身,擦掉她的眼泪,他试图笑,却发现是徒劳。“悠悠,你可不可以进屋去?我不想让你看见。”
乔悠悠捂着嘴,阻止着哭出的声响,点头,又摇头。最后,答应他,不看他的眼泪,不看他的脆弱。
一扇门,隔开他们俩个,乔悠悠顺着门板滑下来,坐在门边。门的另一边是她最爱的人,此时却被无助侵袭,他像漂浮在海中的浮木,没有方向,没有终点,到不了彼岸,而她却无能为力。乔悠悠握住脖子上那对翅膀,水晶的棱角咯着她手心,有些疼,却远不如心。
她似乎听见了褚颂哭泣的声音,这是回国这么多日来第一次听到,他再也忍不下去了,被折断的翅膀再也修复不好。
褚颂说过,她是他的翅膀。就算不能飞,可是还有她。
乔悠悠打开门冲到褚颂面前,把他的头紧抱在怀里,一遍一遍的说:“还有我,你说过,我是你的翅膀,我可以陪你,有我在,你可以继续飞。”
作者有话要说:过度过度,他们可以幸福一下了,让甜蜜来的更猛烈些吧!!!
生儿子之前还想看什么??
乔悠悠的堂侄女乔乐曦,想看的姑娘可以戳下图:
乔乐曦amp;江圣卓《两“禽”相悦》by东奔西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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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们住院开始,就被严格的禁|欲,褚颂每天抱着美人却不能做想做的事情,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煎熬。可是医生的话就在耳边,乔悠悠刚刚没了孩子,至少一个月之内不能同房。褚颂恨不得每天数着日历过,等着盼着一个月之期。他每天都要抱着乔悠悠晃啊晃,嘴里不停嘟囔着:“一个月怎么还不到?我很焦急想生儿子!”
他只顾着眼前的利益,忘记了如果乔悠悠怀孕了,他还要继续禁欲!反正不管怎么说,褚颂很迫切,非常迫切!!!
乔悠悠被医生允许的那天,褚颂疯了,医生说不能激烈,可是他们却激烈的不得了。乔悠悠记着医生的话,嘴里不停喃喃的让轻点,但是褚颂一个字儿都听不见,像刚出水的蛟龙。他只知道,这一次要捞的连本带利。
第二天乔悠悠果断是起不了床,她把褚颂反锁在外厅,自己窝在病床上睡大觉。有人问起,褚颂毫不避讳的说悠悠在睡觉,刚开始大家也没在意,后来发现她能睡的不正常,再一想,答案很明了,等乔悠悠终于睡足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带着特别的微笑看着她,看的她毛骨悚然。
出院之后,褚颂并没有到新部队报道,而是郑重的跨入“家庭煮夫”的行列。每天早晚两餐亲自下厨,中午接上乔悠悠共赴午宴,把好男人、好老公的角色扮演的淋漓尽致,让乔悠悠的同事们个个羡慕的要死要活。他们俩错过了恋爱的过程,这些日子像是要将过去错过的美好全补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