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她这还是出嫁后第一次回娘家,身为丈夫的不陪她回来就算了,还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她忍不下去了。
“薄一伟,我只是你的妻子,不是你家的佣人,你没有权利要求我二十四小时围着你父母转,我也有自己的父母要照顾!”
电话那边沉寂了两秒,接着传来薄一伟那冷得几乎能让电话线都结冰的声音:“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再说几遍都这样,我不是你家的佣人,我有自己的自由!”丢下这句话,黎筱便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竟然还敢威胁她,这回说什么她都不会先低头,凭什么每次都是她退让,真当她没脾气呢?
有一个词叫嘴硬心软,说的就是黎筱这样的人。
明明昨天被薄一伟气得都想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了,但仅仅一夜过去,她便开始想念这个男人了。
是谁说过,先爱上的那个是输家,在这场爱情战役中,黎筱输的一败涂地。
拿起手机,犹豫了几分钟后,叹了口气,给薄一伟发了条信息过去。
可直到下午下班,她都没收到回复。
看来昨天的争吵不止把她气得够呛,那位也气急了。
怎么办?是低头示好还是继续冷战?黎筱有些茫然了。
在娘家住的第三天,黎母将她拉到一边,带着关切小声道:“筱筱,你跟一伟是不是闹矛盾了?”
黎筱忙摇头道:“没有,妈,我跟他挺好的。”
她没有在父母面前谈起自己在薄家受的委屈,一是当日离开家时黎父说过,人是她自己选的,以后就算受了气也别回家哭;二是夫妻间的矛盾不适合将父母给牵扯进来,以免矛盾激化。
知女莫若母,即便黎筱觉得自己隐藏得极好,黎母还是感觉到了不妥,但女儿既然不说,她也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只得劝道:“两口子过日子难免有磕磕碰碰,上嘴唇和下嘴唇还有打架的时候呢,我跟你爸也是这么过来的,别太钻牛角尖,夫妻嘛,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知道了吗?”
“嗯,我明白的,妈,您别担心了,我跟他真的没事儿,明天我上班以后就直接回去了。”黎筱强逼自己挤出一个微笑来。
她必须得回去了,要不然父母会担心,而且继续住在娘家的话,她跟薄一伟之间的矛盾必然加深。
第二天中午一下班,她就买好菜回了薄家。
早上在单位她就跟薄父说了今天回来,所以薄父没再去食堂,而是先回了家等她做饭。
晚上八点半,薄一伟回来了。
打开门一看见黎筱,他的眉头不经意地皱了下,但却没有跟她打招呼,就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样,自顾自的跟薄父说了几句话后便直接回房了。
020、尘封的过去
黎筱走进卧室,随手关上了房门。
薄一伟坐在桌前,将包里的笔记本电脑拿了出来,打开后按下开机键,然后眼睛专注的望着屏幕,连余光都吝于丢过来一点。
黎筱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走了过去,略带讨好地问道:“忙了一天了,先去洗个澡吧,我去帮你把电热水器插上。”
她刚要转身离开,薄一伟猛地将电脑合上,看着她,冷冷地说道:“你把这当旅馆吗?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黎筱早就料到他会生气,忙赔笑道:“这是我家,怎么会是旅馆呢?”
“你家?你不是说我们都把你当佣人吗?”
“我那是气话。”
“我倒觉得那就是你的心里话!”薄一伟站了起来,极不温柔的将她推到一旁,径自去衣柜那拿换洗衣服,然后打开门离开。
黎筱独自站在原地,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强行压抑着心底的委屈和怒意。
刻意逢迎,好话说尽,足足持续了三天,薄一伟终于没再对她冷言冷语,但却要求她在薄母回来后立刻向薄母道歉,态度还得摆端正。
黎筱答应了,心里却止不住的泛苦。
她已经很努力去做个好妻子、好儿媳妇了,为什么却两头受累,吃力不讨好,难道真的是她做人太失败了吗?
薄母回来的前一天恰好是周末,薄父一大早就出门钓鱼了,薄一伟出差,要明天下午才回来,于是,黎筱决定趁此机会给家里来个彻底的大扫除,几个卧室的寝具和窗帘也都换了,就当是提前讨好婆婆。
要想清扫得彻底,那就表示屋里任何一个死角都不能放过,包括床底和墙角旮旯。
费劲的清扫完床底下后,黎筱站起身,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
难怪人家说做家务可以减肥,这运动量完全不亚于长跑啊。
用准备好的毛巾擦干净手,她搬来高脚凳,准备踩上去清扫下衣柜上面的灰。
刚站稳,她便看见角落里有个黑色的用塑料袋裹着的东西,看形状像是一个盒子。
藏得这么隐秘,是什么东西呀?
黎筱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伸手将东西拿到了面前。
掂量了几下,里面应该就是个盒子,不知道放了什么在里面,有些沉。
这间房间原本是薄一伟一个人住的,结了婚才变成两口子的卧室,那么这东西必然属于他。
想起自己有将童年和学生时代的物品收藏起来的习惯,黎筱扬起一抹微笑,莫非这盒子里承载着薄一伟儿时的回忆?
虽说每个人都有**权,但自家老公小时候的东西她打开来看看应该不打紧吧?大不了看完后原封不动放回去,装作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