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酒色的病态。他对袁山邪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男女各有各的美妙之处。要真是不错,就问他愿不愿意跟我回府。可比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讨生活要好。”
袁山打了个哆嗦,徐仁之所以会在他家小住,就是因为在徐州城里闹出了事情,听说是与学堂里的读书人起了冲突,然后那读书人自杀了。现在看来该不会是欺男霸男之事吧?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王大妈的小院前,胤禛与云善渊正在合力烧火。
在胤禛与云善渊的概念里,想要洗个热水澡并不是什么难事,等他们亲自动手生火后才知道柴不是那么容易点燃的。等终于点燃了柴火,两人的脸上又蹭了东一块西一块的黑灰。
胤禛从厨房里出来就与在栅栏外张望的徐仁打了一个照面。
徐仁的眼神淫肆,让胤禛当即就皱起了眉头,狠厉地瞪了徐仁一眼,徐仁没出息地还朝后退了两步。
徐仁反应过来后,有些气急地骂道,“臭小子,你瞪什么瞪!我看看怎么了,这是你家啊!”
云善渊听到门外的动静,她扣上了小瓜皮帽走了出去,看到徐仁的第一眼也没什么好印象,但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纨绔子弟说不准比天地会的人还要麻烦。
“四哥,我们再去打一桶水上来吧。”云善渊轻拉了胤禛的衣袖,示意他别与那种小人一般见识。
胤禛沉默了片刻,终是不理睬背后的徐仁,与云善渊一起去了屋后的水井处。
汗阿玛说要戒急用忍,他这几天是终于深刻体会到了其中深意。
袁山看见黑乎乎的胤禛与云善渊,他也不希望徐仁在村里闹出什么事情来,虽然村里人是怕徐仁的身份,但欺负两个孩子,这事情一闹多难看。
“表哥,算了。两个小屁孩,我说没什么意思吧。走,我们不如去和村西的河里摸鱼。”
徐仁冷哼了一声随即又笑了起来,“你就知道玩这些会弄脏衣服的东西。你一点也没眼力!别看那两个小孩脏兮兮的,可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再长个几年,完全张开了,能把城里的几块头牌都比下去。做人要先下手为强才好。”
袁山心里不踏实,“表哥,你是想把他们抓回去当小厮啊?这乡野村夫做事都毛手毛脚的,何必费这力气。”
“你不懂,行了,我不和你废话。”徐仁眼珠一转对袁山说,“你给我打听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我看这气质不像是一般人,还没见过这等货色。嘿嘿,不过既然遭了难,到了我的地盘上,就是真龙也得给我盘着。”
袁山背脊一凉,他回头看了一眼王大妈家,心里的不忍终是压过了对徐仁的畏惧。
这天夜里快要入睡的王大妈听到了敲门声,她开门一看是袁山,他翻过了栅栏站在木屋门口了。
“大袁,这么晚了,你干嘛啊?是村长有事找大伙商量?”
袁山缓了口气,小心地四周张望着,压低了声音说,“让你家那两个小孩连夜就走!我表哥像是要对他们不利。”
王大妈还有些迷糊,“徐仁是知府的儿子,怎么会和艾四结仇?”
“王大妈,你也别多问了。总之,让他们快走。我也得快回去,千万别说是我来通风报信的!”
袁山说了这句就一溜烟地跑路了。
王大妈摸不着头脑,可她多少听过徐仁的名声不好,与那名字里的仁极不相称。自家儿子回家时说起过城里的事情,知道徐仁与村长家有亲戚关系,特意说过惹不起躲得起这一点。
当即,王大妈就敲开了云善渊与胤禛那间屋的门。
床上的两人虽是疲惫本该一觉到天亮,但他们俱是没有睡得太死,外间的敲门声一响就已经醒了过来。在这寂静的夜里,两人把袁山与王大妈的小声对话都听清了。
胤禛黑沉着一张脸,他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他虽然才十岁不到,但深宫里龌龊事不少,即便没有在他眼前发生过,可该懂得都听过了。
徐仁简直就是变态,对小孩也能起那种念头,还是知府的儿子,子肖其父,徐知府能是好东西吗?
“qín_shòu不如。”胤禛愤愤咒骂了一句。云善渊认为徐仁担得起这个称号,而被四爷惦记上的人,还能有好吗?可即便不得好,都是往后的事了。
王大妈开门后也不废话,“你们听到刚才袁山的话了吧?哎,这事情闹的,徐仁是我们都惹不起的。你们快走,带着火折子从后面出去。笔直往前可以进到小山里,那是一座荒山。你们翻过了山,就能看到渡河的地方,过了河再走几天,就是到了山东境内了。徐仁也就奈何不了你们了。”
云善渊听着王大妈的话,她是还记得他们的目的地本是济南,而徐仁是徐州知府的儿子,他们从江苏境内到了山东境内,自是可以避过麻烦。
“只是我们走了,他会不会来找大妈的麻烦?”
云善渊这么问着,倒也没有不走的打算。“大妈要不要也出去避一避?”
王大妈摇头,“我干嘛要走,这不是心虚吗!”
王大妈看到胤禛还沉着的脸色,她叹气说到,“你们放心,明早我就说你们半夜偷偷摸摸地跑了,我家里丢了东西,再闹到村长家去请他帮忙。这么一来,那徐仁还能说什么。走吧!别担心我,你们两个孩子把斧头也带上,那荒山里没野兽什么的,可带着斧子也能防身。”
胤禛想要解下钱袋给王大妈被她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