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男人,想要去‘插手’一个女人的人生时,你会发现,他的那双手,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总会想着再深入几分。不单单在语言上,更在行动上。有意无意的骚动,其实归根到底的目的,无非是想深入内部,一探究竟。
而当一个女人,能直观的感受到一个‘男人’想要插手自己人生之际,便是对方毛手毛脚的时候,不管这个‘插’是短暂的宣泄,还是永久的束缚,这个过程,这个程序,基本上都是这样设定。说不定时间久了,关系‘厮混’熟快了,妹子还会在事前狂妄的來了一句:
“插手我的人生?插可以。。手就算了。”
每个妹子都会潜心经过这个蜕变的过程,或早或晚,在肖胜看來,现在的他,只不过用更直观,直接的方式來向葛研,诠释这个道理,展现这个过程而已。
白色的裙角下,那猥琐的指尖已经沒入数分,即便双手狠压着对方的手面,扔无法阻挡的肖胜侵袭的葛研,还有扭动着身子,阻碍着对方后手的偷袭。整个额头已经压在了书面上,似有似无的声响,娇咛般从她嘴中传出。
“你敢再大声点吗?咦,前台管理员怎么站起來了?不会发现什么了吧。”邪恶的声响,乍然响起在葛研的耳边,抿着嘴角,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的她,微微侧头,明眸望向凑过來的肖胜,不知是急的,还是全身用力过猛,此时的她鼻尖上布满了汗珠,反抗许久,未见对方有一丝退让的葛研,喃喃的开口道:
“不在这行吗?”
“嗯?很有内涵吗?你的意思在其他地方可以?有空调吗?有监控录像吗?有玲琅满目的国内外名家名作吗?我比较喜欢这个调调。图书馆啊图书馆,白裙啊白裙。。”
“你。。”不等对方再望下说什么,肖胜不禁加大了手中的力道,近乎全线沦陷的葛研,紧夹着双腿,绷直着身子,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你说过的,你不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愿意的事情。”
“但你也说过,只要我给予你自由和保护,你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听到这话,猛然抬起头的葛研,双眸阴晴不定的看向肖胜,双手不再用力的缓缓松开,此时的肖胜顺势探了进去,但仅仅是沒入半分。
“帮我一个忙。”单手放于对方裙角内的肖胜,轻撩着对方滑腻的肌肤,轻笑的说道:
“看你的表现。”听到这话的葛研,嘴角被自己咬的略显犯紫,原本紧紧合拢的双腿,亦有些松动。
“提前说一下,关于你父亲的事情,我一概不插手,其他的可以商讨。”当肖胜说完这话后,葛研猛然的再一次紧闭双腿,目光凌乱的望向肖胜。
“怎么?沒动力了?”在说这话的同时,果断收起身的肖胜,坐直了身位,双手皆放在书前,轻敲着桌面。
“我只想让他有个安逸的晚年,仅此而已。”
“现在的他,就很安逸。如果你的屈身去探望他一番的话,我想他会更安逸!”
“你早就知道了?”
“葛研啊,哪怕你再变,你骨子里的那份傲气,还是有的。哪怕你再想要见我,也不会主动给我短信,甚至发出那些在你看來低俗的语句。你的目的很简单,把我吸引过來,取悦我的同时,希望我能在这方面给予你父亲便利,我刚刚就跟你说过,现在不好吗?单纯点不好吗?何必把那么简单的事情,搞的那么复杂呢?问你个事,如果午餐后,我带你出门,你会回绝我吗?你懂我的意思。我想听实话。”
“不会,我也会假装很兴奋,但内心会很抗拒。”
“那就别装了。也别糟蹋自己,我肖胜虽说算不上啥好人,但底线还有的,虽然这个底线很低,可不代表沒有。纯粹的发泄。。我觉得我现在,应该不缺女人,你说呢?”听到这话,瞪眼看向对方的葛研,微微的点了点头,沉默许久的她,终还是忍俊不住的询问道:
“那我父亲。。”
“沒事,很配合上面的工作,也很懂大体,该咬,他都咬了,不该说的,他都说了。特别是在葛家这方面,他抖落的很清楚,也很及时。有人会保他的,毕竟他也曾经官居副秘书长,來來往往的关系,在那放着呢,有人惦记着他的好。只要上面不下狠心,劳教几年,就应该沒事了。”
“上面不下狠心?你是指。。”在葛研说这话时,肖胜那粗糙的拇指,轻抚着对方那因为紧咬而略显湿润的红唇,掐了掐对方的下巴,一脸浪样的说道:
“我哪知道?我就是一个打杂的。”听到肖胜这话,气急败坏的葛研,单手‘啪’的一声,打掉了肖胜的咸猪手,那声响,着实刺耳,不远处几个正在百~万\小!说的学生,皆不约而同的扭头看向肖胜和葛研两人。
肖胜还好,习以为常的与几个有对象的妹子打着招呼,倒是脸皮哨薄的葛研,此时脸色红润不已,低下头在桌子下面拉扯着肖胜的衣角。
“咱能不这么丢人吗?”
“刚刚我摸你,你不让摸,现在你又來摸我,不行,我得摸够本。。”说完,肖胜在桌下又与葛研闹腾了起來。
两人动静越來越大,已经间接的引起了‘众怒’,看到这情形的葛研,是真‘沒脸’再在图书馆里待着了,抱起书本,慌张的走向前台,做了简单登记后,便匆匆出來门。紧随其后的肖胜,有意无意的往她身边凑去,时不时还把大手搭在了对方纤细的蛮腰上,前几次,葛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