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可以归于平和,但不能趋于死寂,笑看风云的同时,也要怀揣着一颗激扬澎湃的内心,,
此时看似镇定站在那里的肖大官人,何止是内心澎湃,都跟跳霹雳舞似得,全身上下热血,自己摆了那么大一个谱,届时是柳老爷子亲自出面教训,还是他几个儿子,一起來呢,
按理说,自己这么拉风的站在这里,竹叶青该不顾一切的冲出來,激动不已的泪流满面,最后再要死要活的來一句:“肖狼,我愿给你长相厮守。”
可肖胜站在这里都快五分钟了,除了不远处那个值班守卫看中国好声音的音效外,他肖胜愣是沒听到其他任何声音,今天是周五吗,你看的是重播吧,
柳家人不愧是大世家,自己都來了,也沒说有人出來相迎一番,直接就把自己凉在这里了,进屋去找,不合适宜,不找万一站一夜,累也累尿了,
挠头搔耳,此时肖胜的目光,紧锁着两栋复式楼,虽然整个大院趋于平静,但肖胜还是依稀能从浮动的身影中,看到有人在观察着自己,万一是丈母娘呢,想到这,肖胜不禁昂首挺胸,显得很是郑重其事,
柳家第三代,人丁可不少,平常相处虽然常有拌嘴,但骨子里还都是十分亲热,竹叶青算不上最大的一个,可却是那么多人中最受宠的一个,作为柳家人,岂能不知道这些年柳芝蓉的去向,大部分人对于这个表面冷冰冰的姐姐妹妹,都抱以同情,感激之情,
继而,在听到楼下肖胜这声怒吼后,先是观望,随后平常在家沒啥乐子的数人,‘噔噔’的往三楼跑去,
依稀透过窗口看到人影的浮动,以及数人所上楼的方向,貌似抓到什么的肖胜,额头微抬,目光紧盯着三楼那扇灯光暗淡,却又人影浮动的窗口,自己这一嗓子,让竹叶青暴露了她所在的位置,
并不急于出门的柳老爷子,依旧如同往常一样与自家儿子们,讨论着手中的资料,时不时把目光瞥向不远处的监控,斥候的监控侵入,只会在最关键时刻使用,继而,现在的监控还是自主监视,
“爸,这小子胆子也真够肥的,就是行为过于嚣张了,直接潜入院子里大喊。”
“嚣张,大智若愚,之所以这样做,一來他是无法判断出芝蓉这孩子,愿不愿意随他走,二來,是无法做到悄无声息的在柳家大院内找到她的具体位置,看到沒,从他的这角度,能看到上楼的两扇窗口全貌,他在判断,芝蓉住在那个房间。”
“可这样一來,他就不得不正面面对咱家的回击了。”芝蓉的四叔,笑呵呵的说出这番话,排行老三的芝蓉父亲,笑而不语,随同自家父亲,一同盯着屏幕内那道高大的身影,
“你真当廖家小子是來打酱油的,随便制造一起事故,就足以让咱家手忙脚乱。”
“不至于吧。”
“不至于,特战五组,有名的跋扈小组,还有他们不敢做的事,说句难听点,这小子一声令下,廖家小子,敢烧了柳家家宅,我们占据了主场优势,却又因为主场而束手束脚,这就是他敢孤身來这里的原因吧。”听完老爷子的这句话,众人皆笑而不语,双手搓擦着的老爷子,看了许久,轻声道:
“走,來者是客,哪有把人凉在那里的道理,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是你们小姑的亲孙子。”说完,柳老爷子双手按在了桌角,猛然起身,单从气势上來看,众人不难发现,老爷子今晚是准备亲自动手了,
与此同时,平常异常寂静的竹叶青房间内,围满了自己的兄弟姐妹,就连大妈和小婶几个长辈也过來凑了热闹,跟嫁闺女似得,柳母招待着大家,平常就不善言语的竹叶青,此时被这一阵势,‘唬’得,也甚为‘难堪’,
手脚冰冷,略显局促的坐在那里,面对众人的起哄,紧咬着嘴角的柳芝蓉,少有的露出了两抹红润,
“我有一万种想见你的理由,却少一种能见你的身份,哇塞,芝蓉姐,我发现这个大高个好友才华啊,这算是求婚吗。”柳家三代里岁数最小的一个丫头,伸头探到了自家堂姐身边,一惊一乍的说出这番话來,着实引得众人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而她的这一番举动,更让柳芝蓉难堪不一,就在几人被长辈们斥责退后之际,守在窗口的一位堂姐,急匆匆的扭头道:
“爷爷,二叔,三叔,四叔都出來了。”听到这话,众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把本就不大的窗口堵得水泄不通,而竹叶青碍于矜持,沒有站起來,至于那几个上楼的长辈,有机会凑到了竹叶青身边,作为柳芝蓉的大娘,也算是整个柳家二代主母,此时她一脸和煦的笑容,语重心长的问道:
“芝蓉啊,给大娘一个准话,你心里是咋想的,愿意与不愿意,就凭你一句话,但前提你得想好,跟着他走出了柳家,想回头就难了,纳兰家是什么样的情况,就不容我多说了。”缓缓抬起头的柳芝蓉,话到嘴边,不知该怎么回答,犹豫了少许,蚊叮般轻声道:
“安逸的待在家里,不适合我。”
“嗯,那你的意思,就是愿意跟他出门了。”年龄最小的小婶,断章取义的说出这番话來,着实让竹叶青窘迫不已,此时凑到门口的那几人,一惊一乍的叫喊声,让原本坐在那里的竹叶青也变得不再淡定了,
“我爸跟二叔直接堵住了出院的门,小叔断了纳兰小子的后路,老爷子跟三叔一起从正面相迎,这是要把纳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