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已经逐渐学会接受,接受意外,接受变节,接受误解,接受努力了却得不到的回报,接受世界的残忍和人性的残缺,但这不代表我妥协,我还会去努力,去爱,去为遥不可及的一切付出心血,因为,我还相信梦想,相信奇迹,这样,我会活得快乐一些。”
黑暗中,窝在肖胜怀里的葛研,一字一句,声响微小,但却如此坚定的阐述着她的信念,即便已与肖胜‘巫山’,但对于葛研來讲,在动作上,仍显得很是矜持,仅仅的贴着对方的胸口,连手指都不敢蠕动半分。
在空调恒温下,赤.裸着上身,坐在床头的肖胜,充当着一名称职的聆听者,在葛研,犹如倾诉般,把自己的心情向他宣泄之际,这厮一言不发,有时的倾心,便是有耐心的倾听彼此的心声,这样会让对方,感受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在葛研落声之后,掐灭手中香烟的肖胜,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我犹记得,前些年回京都,旁听燕大一位高材生,在毕业典礼上的致辞:我唯一的害怕,是你们已经不相信了,不相信规则能战胜潜规则,不相信风骨远胜于媚骨,你们觉得追求级别的越來越多,追求真理的越來越少;
讲待遇的越來越多,讲理想的越來越少,请看护好你曾经的激情和理想,在这个怀疑的时代,我们更需要信仰。”
当葛研听完肖胜这番转述后,微微抬头,双眸晶莹的望向了肖胜,那种心心相惜,绝不是三言两语便能道的清,说的明得,有时候两人之间的一句话,一个表情,都能把对彼此的了解,表现的淋淋尽致,这就如同,肖胜引述旁人的语言,告诉葛研‘我懂你,’那样。
“真好。”一语双关,不知葛研是在赞美这番言论,还是在潜心称赞着现在的感觉,窝在肖胜怀中,换了个姿势,当葛研酥.乳,裸.露在外近半,扔沒有发觉的对肖胜由心而谈之际,这厮已经双眸散发着狼光,跃跃欲试。
“我突然有点很向往北省的高校了。”
“你的向往,我感受的到,我的向往,你感受到了吗。”当肖胜微微提了提臀,不安分的‘二兄弟’再次抗议的顶住对方小腹之际,脸色烧红的葛研,把头深深埋在了肖胜腋下。
“一万句我想你,远不如这一刻最为直接,最为原始的生理反应,來吧,离天亮,还早着呢。”说完,肖胜猛然拉起了毛毯,直接把两人盖在了被窝内,而被反身严重对方身下的葛研,发出了似有似无的娇咛声。
早上七点多钟,牵着葛研右手的肖胜,拎着箱包,朝着酒店二楼的自助早餐区走去,走路的姿势,略显怪异的葛研,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一直羞于抬头看人,哪怕是近了电梯,都小鸟依人般躲在了肖胜身旁。
倒是一脸‘沧桑’样的肖胜,犹如占了大便宜似得,洋洋自得的始终露着笑容,时不时低头在葛研耳边说些什么,在这个时候,你总能看到她脸上浮现的红润。
在外人看來,这就是典型的大白菜被野猪拱了,好逼都让狗x了,昨晚彻头彻尾的疯狂,使得被浴水淋透的衣装未有晒干,特地起早又准备两套的肖胜,此时与葛研看起來,别有一番成功人士的气场,只不过,葛研太嫩,肖胜太老,有点大叔祸害学生妹的感觉。
刚端了一碗小米粥以及两笼包子坐下身,放在兜里的手机再次响起,拿出手机的肖胜,看了下号码,并沒有避讳葛研的直接接通了电话。
“又啥事,我在休假耶,处对象呢。”肖胜的口气,一度让葛研以为是他朋友,到后來当肖胜随口來了一句‘你能不能不拿你是我老子,來压我,换个借口,’时,她才知晓,电话另一头是被誉为北省三害之首的‘纳兰阎王’。
“知道了,岚岚不是后天结婚吗,我一天就张罗好了。”就在肖胜刚说完这话,电话内传來了纳兰二爷的咆哮声。
“懂了,懂了,马上开车就走,不耽误行程,更不会耽误晚上,替俺妹子撑腰,懂得,懂得,我啥都不会,就会装逼,连带着打脸,这一点我在行。”倾听着肖胜那侃侃而谈的言词,坐在对面的葛研,脸上浮现出了淡然的笑容,她比谁都清楚,当初在淮市,他是怎么装逼,怎么狠狠的打葛家人的脸得。
长出一口气,直接把砖头似的诺基亚放在桌边,低头喝着小米粥的肖胜轻声对葛研说道:
“赶紧吃,今天去沪市,参加一个亲戚的婚礼前的家长见面晚宴,应该很精彩。”在肖胜说这话时,葛研明显从他眼眸中,看到了一丝‘狠辣’,不知是哪个世家,又得罪了这尊煞神。
当然,这一切跟葛研,并未有太大的关系,她所纠结的则是,自己的身份,会不会,,小心思缠绕在心头,使得葛研整顿早餐,都未吃下多少东西,直至肖胜拉着她准备离开之际,这妮子才突然开口道:
“等等,我还看我还是不和你一起了,我得回学校收拾收拾东西,还有办休学手续,耽搁几天,你,。”
听到这话的肖胜,转过身笑呵呵的望着对方,轻声道:
“把你都带出來了,你说的这些我能沒安排好,这不是重点。”
“我去合适吗。”望着肖胜那深邃的眼眸,仿佛一切都被看透的葛研,把憋在心中许久的话,直接说了出來,在葛研刚说完这句话之际,肖胜突然肆无忌惮的笑出了口,笑声是这般的爽朗,引得不少人把目光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