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时常感慨世事无常、事宜愿为的同时,又曾无力的感觉到他们矛盾感:我们一方面感觉好像每件重要的、在意的事都太长,太耗时,來不及做,看不到头也看不到尾,但又实实在在地在叹息中百无聊赖。
时间既催赶我们,而且晃眼就沒了,却又如此沉闷缓慢,如牛步如滴水如钝刀割肉。
当我们蓦然回首,悉数回味曾走过的那段路,才猛然发现,所谓的世事无常、事宜愿为,都只不过是我们太过于奢求和奢望的本源。
渐渐的,我们在挣扎中学会了成长,在岁月的洗礼下,学会了成熟,开始珍惜眼前所拥有的,渴望但不奢望着未來的那条漫漫长路。
回首这三十多年來,所走过的历程,细数那些停驻在记忆里的往昔,如若说前三十年,对于白静來讲是痛楚且不堪回首的话,那么随后的这些岁月,则给予了她人生,新的机遇,新的开始以及最灿烂的时光。
感激的同时,倍加努力,从当初的奢望,变成了如今的安然,安然中,井井有条的处理着身边的每一件事,每一丝情绪的宣泄,因为失去过,所以如今才倍显珍惜。
陈淑媛的上位,对于白静來讲,则是意料之外,细细想來又是情理之中,追忆着往昔,在她看來,那个自诩能耐叼爆天的男人,从一开始,便已经被暗中安排好了生活轨迹,而她的出现,更像是主线外,所延伸的支线的,也正因为看清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心性成熟的白静,亦比旁人显得更加释怀。
恪守着自己的本职,绝不轻易踏过那条‘鸿沟’,从点滴入手,从大局上按部就班着自己的工作。
并未与严如雪一同來北省,至于原因多半是源于那妮子家里安排,隐晦点讲,严老爷子和廖老爷子私交莫逆,纳兰家如此大事,他们当然携女一同前往。
在独自前往北省之前,白静一直都在思量着自己以什么样的身份來此,虽然有了章怡的亲口相邀,但碍于身份的不上‘台面’,亦使得白静,在左右之间无法释然。
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以工作身份,先与陈淑媛碰次面,更为合适,毕竟从集团角度上來讲,岭南百盛,也是百盛的一部分吗。
提前预约,并沒有造次的直接拨通陈淑媛的私人电话,而是以公对公的联系其助理,为两人留足了缓冲余地,更为自己赢得了退步的机会。
虽然在港城两女,也有所交集,更有过合作,但现在身份大不相同,自己总不能‘喧宾夺主’吧。
不曾想到陈淑媛,会亲自给予自己电话,言词间,并沒有任何激进的词汇,更多的则如同老友间的叙旧,可这份叙旧,多多少少还是被蒙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隔阂,特别是那个男人,始终是两人避讳的话題。
如约而至,静静得坐在更富有私人性质的休息室内,从房间内的格局以及布置來看,这间房,显然是属于陈淑媛的私人休息室。
格调鲜明,并沒有什么突出的奢华,但里面的每一寸,都显得这般有底蕴,这里所说底蕴,充斥的最多,则是属于他的细节,这个他,也让白静如此熟悉。
当被告知,陈淑媛正在主持一个高层会议时,落座在落地窗前的红木椅上的白静,从她这个角度,俯视着整个哈市,如果有人在的话,会惊奇的发现,她们两人的坐姿以及眺望的方向,如此苟同。
这是属于同一个男人的习性,他习惯了俯视众人,更喜欢视野开阔的位置,用他的话说:本來活着就够压抑的了,你再让我坐旮旯角,憋屈死我算了,所以,无论到哪,那个男人都喜欢坐在靠窗,但又略拖后的位置。
靠窗是为了视野开阔,拖后是为了防止被人暗杀,这是他的习惯,而他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她们的小习惯。
原本晶莹的目光在投向窗外后,便略显呆滞,不知此时的思绪,延伸到了哪里的白静,双手捧着茶杯,杯中徐徐升起的水汽,萦绕在她那精致的脸颊前,也正是因为这,原本瞪大的眼眸,微微眯起。
‘吱,,’当紧关的房门,再次被人毫无预兆的推开之际,下意识放下水杯站起身的白静,把目光投向了门前。
当白静迎着门头,看到一道无比熟悉的的高大身影出现时,刹那间,被对方的那一身‘明星范’打扮所‘震惊’,鸭舌帽,大墨镜,一身休闲且价格不菲的定制装,眼前的一切换來的则是白静,妖娆的泯然一笑。
身影不如休息室,随后关上了房门,并沒有跨步往前走去,而是侧身抚摸着那姹紫嫣红的温室花朵,装模作样的低头,细嗅数分后,‘湿性’大发的轻声道:
“花正妍,弄花香满衣,情如花期,怎锁浓浓春意。”听到这话的白静,身姿妖娆的往前买了数步,突然开口喃喃道:
“情如花期,怎锁浓浓春意,你是在暗指,现在这个时季,是发春的季节吗,还是,暗指,浓情似水如花期般,短暂。”
“啧啧,白媚娘就是不走寻常路,不当老总,愿当花魁了。”
“那是吃青春饭的职业,姐走的是半老徐娘的路线,另外,再赘言一句,你不装逼,会死吗。”听到这话,肖胜仰天长笑,徐徐向不远处的白静走去,当他落身在对方面前时,后者摘掉了对方的墨镜,撤下了肖胜的鸭舌帽,笑容灿烂的说道:
“怎么,这年代,还流行玩职业诱惑,抱歉大师,贫尼今天沒穿‘制服’。”在白静说完这句话,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