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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着自己那未有刮净胡茬的下巴,倚在墙面后的肖胜,夹带着几分肆虐的笑容,此时的他,心里不禁默数着数字。
长出一口气,在心中数字的数至‘一’时,只听外面‘砰’的一声轻响,被点燃的烟头,烧炸了的打火机,顿时支离破碎的向四面八方贱去。
而此时鬼鬼祟祟跟上來的三道黑影,被这一轻响以及碎片,波及全身,虽然对于他们这三个身手矫健的汉子來讲,这点‘爆炸力’和伤害,根本算不了什么,可这失神的一瞬间,足可以给予肖大官人有守转攻。
‘嗖’的一声,从安全通道里窜了出來,扬起的拳头,很有分寸至突前一名大汉昏厥,不等拖后的两人出手,鲤鱼翻身的肖胜,双脚重砸在了两人肩膀处,不堪重负的两人,顺势侧倒在地,待到他再准备起身之际,顺势弓下身的肖胜,已经死死的钳住了对方的脖颈,浑然发力,瞬间失去知觉的两人,伴随着自己的同伴,一同躺在了这冰冷的地面上。
吸允着鼻角,缓缓抬起头的肖胜,对着那室内监控器露出了淡然的笑容,微微张开嘴角,轻声道:
“跟踪和反跟踪的要义,不是缠着不放,而是要摸清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你说我去安全通道图的什么,深入虎穴还是为了跳楼,用脚指头想想,别那么盲目,游戏才开始,慢慢來。”说完肖胜,踏步转身,快速的朝着停车场外窜去。
而此时,这里的镜头已经被传输到老领导和刘根山所在的房间内,看着画面内,肖胜那讲学般姿态,倾听着他那谆谆教导般的口吻,两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笑容。
“用脑子去做事,别意味的追求结果,这样会被过程所蒙蔽的,呵呵,教科书般的反击,根山啊,我记得这些东西你都教过他们吧,但真正实践上,他们做的怎么样。”一脸尴尬的刘根山,笑而不语的低下头。
“游戏才开始,口气比脚气还要大,根山呐,你跟五组合作的机会是最多,也是最为融洽的,站在他们的角度,你觉得他们下一步,会怎么走。”
“作为五组的主脑,脸谱是个喜欢运筹帷幄的指挥官,事无巨细,在行动前,他便会把计划精确到每一个细节,这是他的优势,也是他的‘洁癖’,事无巨细的指挥官,一项追求完美,所谓的完美建立在信息通达的基础上。
他在暗,我们在明,以前可以利用的情报资源,现在显然不能肆无忌惮的使用,一切都得靠他们自己踩点,优点,也是弱点。”听完刘根山,这颇有深度的剖析,微微点了点头的老人,双手合拢在一起,身子前倾,目光紧盯着眼前的刘根山,笑着说道: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学习经验是一方面,若是能‘扬眉吐气’,我会更高兴,年末跟那几个老家伙一起喝酒,我脸上也有光。”说完这话,老人从抽屉里掏出一枚信物,直接推到了刘根山面前。
“动起來,就当是一次实战演习,纳入今年的考勤分,不合格的直接刷到底层重新给训练。”听到这话的刘根山猛然起身,郑重其事的‘是’了一声后,接过‘信物’,转身走向了门外。
径直的把自己所驾驭的这福特,停靠在京都五环外的一家汽修厂,推开车门的肖胜,随手把钥匙扔给了凑上前的‘老师傅’,后者凑到车前,在肖胜进入汽修厂时,警惕着四周。
穿过两个幽深的走廊,进入后院的肖胜,敲响了那紧关的房门,当河马把房门推开的那一刹那,刚刚恢复体力的弹头,一个熊抱扑了上面。
“头,太帅了。”在进入地下停车场后,肖胜便对场内的监控器做了手脚,在这里,斥候利用频率传播设施,依旧能接收到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出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吧,被他们生擒了,还不带反抗的,为了妹子,你连脸都不要了。”听到这话的弹头,非但沒有任何懊悔之意,反而幸灾乐祸的回答道:
“苦肉计,这不是头您教的吗,我记得你说过,男人最帅的时候,一是掏钱的时候,二是为了妹子,放弃自己所有依仗,心甘情愿束手就擒的时候,我觉得她喜欢我,最起码应该在她心中,占有一定的位置。”
“理想很丰满,现实总是这般骨感,我觉得全天下的妹子,都会爱上河马,可事实上,也只有红枫甘愿堕落。”
“不,头,我是良民,我可一直沒给你添乱哦。”听到肖胜这话,情绪颇为激进的河马赶紧凑了上來,为自己辩解着什么,懒得跟他们再扯些什么,掏出香烟,一人递过去一根的肖胜,朝着正在工作的斥候和ak走去。
“怎么样,能抓取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吗。”听到这话,负责听从斥候安排,调配仪器的ak,从肖胜手中接过了已经点着的香烟,伮嘴说道:
“我十八般武艺都使出來了,就是为了让仪器更为精密,他斥候要是再抓不到什么,我抽他丫的。”听到这话的斥候,直接向自家k哥伸出了中指,随后笑着说道:
“你打斗的画面,在随后二十五秒内,被传输了二十七次,剔去内部本身数据库的抓取,以及中转次数,虚拟接收等出现的情况,画面真正被传输的方位,有三处,全在这里。”边说,斥候边把电脑屏幕摆向肖胜,放大京都地图,把疑似聚点用红圈标注了出來。
并沒有开口的肖胜,接过了弹头递过來凳子,径直的坐在斥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