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紧搂着怀中的章怡,那探到对方臀尖的大手,轻抚着小妮子那细腻的几分,侧头轻微下章怡的额头,肖胜的身上,始终夹杂着淫、荡的气息。
“你让我起來吧,这都快十点了,肖姨,纳兰叔估摸着都等好一会了。”早就睁开双眼,窝在眼前这只‘qín_shòu’怀里的章怡,全身赤、裸,六点多钟就要起床,但被肖胜这厮,硬拉着不放,凌晨疯狂的余韵未了,跟打了鸡血似得的肖胜早上这会,又雄赳赳气昂昂的,折腾到八点多钟,总算喘口气的章怡,还是被对方霸道的搂在怀中。
亦能听到门时而小声的嘀咕声,显然是肖珊和纳兰二爷,在门外交代着护士以及医生,等会进來,谁知这一等就是一两小时,看这情形仍沒有开门的意思,顿时‘火’大了的纳兰二爷,直接拍门道:
“兔崽子,你爷爷祭拜都回來了,还装死呢!”
“为纳兰家下一代奋斗呢,老爷子他能理解,高兴着呢。”听着肖胜扯着嗓子这句话,脸色羞红的章怡,紧咬着嘴角,这一次,说什么也不愿戴在肖胜的怀中,用力的挣脱出肖胜的怀抱,麻利的穿上自己的衣服。
好在正值初夏,所穿的衣服不多,不然纳兰二爷还得十多分钟的等,紧关的房门被章怡从里面打开,头发凌乱的她,显然急匆匆的忘记了梳妆打扮,站在门前的纳兰二爷,笑呵呵的看着自家儿媳妇,原本跟在他身边的肖珊,用力的拉了自家男人一把,嘴里嘀咕道:
“笑什么,那张鬼脸,吓着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肖姨。”知道对方调侃自己的章怡,撒娇似得喊了一声,笑眯眯拉着章怡往里走的肖母,一脸宠溺的笑容,看着直至现在还光着膀子,躺在床头的肖胜时,随后拎起出床脚的枕头,砸向对方,嘴里大喊道:
“都几点了,注意自己和小怡的身子,!”
“娘,我沒事。”在肖胜说完这句话,肖母本意想反驳一句‘沒说你,我是心疼自家儿媳妇,’可凑过來的纳兰二爷,冷不丁的接了一句。
“沒事走两步,别看我,沒事下床走两步。”夹杂的北省特有腔调的纳兰二爷,在说这话时,还单手比划着,眨巴,眨巴眼睛的肖胜,为难的说道:
“沒事,也能被你忽悠瘸了!”
已经赶回來的纳兰老爷子,是在章怡梳妆打扮好后,被纳兰二爷请过來的,肖老爷子这会还在老友家做客,但据八卦消息,借用纳兰老贼的话说:
“是去汇老姘头了。”至于真假,肖珊都不敢断定,自家父亲,确实有一屁股的fēng_liú债,不比纳兰家的男人少了。
坐于肖胜床边的纳兰老爷子,双手撑在拐棍之上,目不转睛的看向坐起身的肖胜,被自家老爷子看的发毛的肖胜,伸头质问道:
“别这样看着我,我脸皮薄!”
“拉倒把,你能跟你爹有一拼。”听到这话,纳兰二爷急了,瞪着双眼,可愣是沒敢接出话來。
“你有本事的很啊,自残不说,还让我这一把老骨头在外面等了你一宿,!”
“年轻人吗,老同志,不要羡慕,你也年轻过不是!”
“我抽你。”也许,在整个圈子里,祖孙三代,能这般交谈的只有纳兰他们一家了。
“别墨迹了,洗洗起來吧,任务在身,你已经违反军纪了,中午吃顿饭,下午立刻给我滚回港城去,!”
“老爷子,我这腿上可是真的,你不能虐童啊!”
“你信不信我直接把抡出去。”看到自家老爷子真的‘发飙’了,真不敢造次的肖胜麻利蹿下了床,虽然昨晚刚封的针,不过这点伤对于肖胜來说,真不算啥,走路是有些蹒跚,但用老爷子的话说,任务期间,就是爬,也得坚守着岗位。
午饭是在家里进行的,本就沒啥大碍,下午就被老爷子责令回港的肖胜,眼神死命的盯着坐在餐桌对面的弹头。
‘我说今天老爷子今天咋那么大的火,感情这厮还沒回去,’一小组总共就五人,这俩,河马半残,就剩斥候和ak了,说句难听点的,真遇到啥状况,连个在前面搞突击的都沒有。
被肖胜盯得心里发毛的弹头,可着劲的扒着碗里的干米,肖母给他夹啥菜,他就吃啥菜,一点都不挑食,多好的孩子。
不过让肖胜颇为欣慰的是,今天中午这顿饭,自己真可谓是‘左拥右抱’啊,侧边是章姐姐,毗邻右边的是白静,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携两妹子一起吃饭,还这般和谐,着实让肖胜淫、荡的心,大大满足了一番。
可这份满足,仅仅维持了不到半个小时,连口汤都沒喝完的肖胜,便看到自家魏叔,冷着脸走了过來,低头跟纳兰老爷子嘀咕着什么。
“吃好了吗!”
“吃好了。”抢先回答的弹头,显得十分积极,肖胜但到嘴边的‘再等会’,生生的咽了下去,回过头的弹头,看着自家班长那张阴霾的脸颊,心里琢磨着,难道自己又做错了吗。
“吃好滚吧,记住了中磊,下不为例,若不是任务需要,你再敢擅离职守一次,我打断你第三条腿。”听到这话,纳兰二爷愣了,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膛,小声嘀咕道:
“我还身强力壮,能再要一个,现在培养,一样成才。”眯着眼睛的肖胜,瞥一眼爆发户,一口气喝下碗里的鸡汤,分别与白静,章怡神情对望一眼的他,拿起章怡特地为他卷制的香烟,不甘的在弹头的搀扶下,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