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的肖胜,缓缓的转过头,盯向荣世明,面对笑容的说道:
“你也甭可着劲的去按你右手手腕上的那个警报器,你还准备指望窗外那名‘蝙蝠侠’吧,别多想了,他比还惨。”就在肖胜说完这句话,突然一道身影隔着窗帘,被重重的仍在了屋内沙发上,当众人惊悚的站起身,看清这道黑影时,手脚皆被裤腰带绑住这名黑衣大汉,整个面门已经血肉模糊,若是老家伙在场的话,一定会看的出,这是一拳三道暗劲封在了面门上,直接把这厮打昏死过去了,。
看到这一幕,除了肖胜之外的所有人,都惊呆在了原地,此时本就因失血而脸上苍白的荣世明,更是沒了一丝血色,双眸中,夹杂着淡淡的恐惧之色,而这种恐惧,随着肖胜的笑容,越來越浓郁,而变得无限放大起來。
“你!!你敢动我!!我!!”‘滋!!’刀片沒入脖颈少许的声音,在这寂寥的场合下,如此的清晰,鲜血顺子刀片,一滴滴的往下流淌着,而那名始终举着枪的警卫,在此同时大喊道:
“不要!!”听到这话的肖胜,缓缓的转过头,声音变得冷峻的说道:
“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该干啥,给老子干啥去。”顿时间,因为肖胜这声嘶喊,对方果断的收起手臂,按照肖胜刚才提醒的去救赎自家队友,。
此时此刻的荣世明,已经不负刚才的嚣张和跋扈,双眸惊恐的望向肖胜,蠕动的嘴角,真的不敢再开口说什么威胁的语言了,若是这时候,他再看不出肖胜是那种真正的亡命之徒的话,他就白混社会那么多年了。
“哥,八岁就出來混,十六岁应该说就成名了,在边境待了那么多年,见过的死人比活人都多,荣公子,你觉得,在你眼里这些所谓的权势和家世,我会放在心上吗,敢站在这里,出现在这个圈子里,就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幺妹确实很吸引人。”说道这,肖胜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刘洁,淡然一笑,但待他再回头望向荣世明的时候,脸色突变,冷峻且声音洪亮的说道:
“但,那是我女人,你特么的跟老子听好了,哥这次來是提亲的,特么的谁要敢戳我的眉头,老子就跟他死磕,拼血,别说你身边有多少警卫,俺这二十多年,啥都沒混着,要钱,沒钱,要权,沒权,但混到了一帮,敢为俺拼命的兄弟,不多,但也不少,死磕,在金陵,我可能会比你早死,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特么的也不会好过,明白我啥意思不。”看着荣世明那苍白的脸颊,轻蔑的笑了笑的肖胜,径直的坐在他的身边,当肖胜从利群烟盒内抽出一根沒烟蒂的香烟塞在嘴里之际,远处的徐菲菲,笑容已经勾画在嘴角,什么都隐藏,但习惯,很难改变,譬如,抽卷制的香烟,。
“坐起來吧,放心好了,我自己动的手,我自己有分寸,看的出,幺妹这些哥们们,不想和你撕破脸皮,我也沒必要把路做绝了,脱臼而已,陪我聊聊天,耽误你五分钟而已,听听我的心里话。”说完这句话,肖胜径直的点着喊着嘴中的香烟,贪婪的狠抽一口,笑着继续说道:
“我问你啊,人这一辈子靠什么活着,呵呵,别用那种迷茫的眼神看着我,别人我不知道,但我!!靠的是念想,曾经有段日子,觉得活着就是最大的念想,二十啷当岁,还沒媳妇,咋就能死在外面呢,下了地方,我结识了幺妹,当天就把她戏弄了一番,我喜欢这样够味的女人,不夸张的说,她就是我现在的念想,你说我现在就靠她活着,你要从我身边,把她抢走,我愿意不,不愿意,不愿意咋弄,只有死磕,拼血,只要我还站着,不,只要俺还活着,就请你断了这个想法咋样,你是个聪明的男人,明白我想表达的什么,闹大了,你觉得,你收的住场子。
别天真了,堂兄弟多的是,亲兄弟还有看中你现在位置的呢,刚才你跟大熊说那话,其实,我挺不赞同的,虽然和你是第一次接触,但我觉得你不是那种愿意看着别人出风头,自己在旁边吆喝的人,之所以不混这个圈子,是因为家里争得太厉害了是吧,不然,一开始,你不会把什么纳兰二爷搬出來吗,因为你也想速战速决,不想把事闹大发了,你家世不小,但怎么说,幺妹他爷爷,也挺生猛的,大熊狠着劲给你斗,你也怵,人家独苗,对不。”当窝在沙发旁的荣世明,听完肖胜这句话后,犯紫的嘴角,微微抖动起來,不知因为身体的疼痛仍在延续,还是肖胜一语戳痛了他的内伤。
“小辈,有小辈的玩法,长辈,有长辈之间的斗法,來的时候,我听幺妹说了这里规矩,有什么事,什么话,在这里解决掉,说清楚,就算了,做人留一线,再见就不会显得那般难堪了,不管你处于何种目的,是真心,还是政治,我都希望你的远离幺妹,再提醒你一遍,她是我女人,好了,不耽误你荣公子宝贵的时间了,回去找一个老中医,一次就能把你的胳膊接上,晚了,我不就保证!”
來时的嚣张,不可一世,与离去时的狼狈,强烈反差,成就了谁的威望,肖胜喜欢这种不自量力的公子哥,有时候,他们的存在,只会让自己借題发挥,更快的掳获妹子的心扉。
瞅瞅,刘洁那夹杂着深情的目光,肖胜就觉得,自个貌似又离qín_shòu近了一步。
“胜哥,你好有范啊,特别是刚才那一手,噗,噗的,还有窗外还有你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