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肖胜,气喘吁吁跑了一路子,当直接绕过夫子庙主街道,停留在外围绿化带旁的刘洁,是双手推着肚子,大肆的咳嗽着。
“我说菇凉,咱一不偷,二不抢,在街上走的好好的,你跑个啥,干呕不,你等会,我去给你买杯热豆浆去。”边说,肖胜转身就要离去,快速起身的刘洁,一把拉住了对方,声音打结的说道:
“不用了,喝的啤酒都在嗓子眼了,再喝真吐了,都怪你,大街上你毛手毛脚的干什么!”
“哎呦喂,天不怕,地不怕的金陵一姐,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嘿嘿,好了不逗你了,好点沒。”轻轻搀扶起刘洁的肖胜,捏着她的手指间穴道,从后脊背为她顺着气,还别说,以后肖胜就是退役了也饿不住了,单单这一手理疗按摩的手法,就堪称一绝。
在肖胜的搀扶下,两人坐在绿化带外的木凳上,被肖胜半推半就搂在怀里的刘洁,目光远视着不远处的古阁楼,突然觉得如此的好看。
景沒变,变得是看景的心情,以及身边陪伴的人。
“人呐,这一生,总是有做不完的工作,吐不完的怨气,减不完的肥,操不完的大爷,骂不完的sb,坑不完的爹,其实,这就是生活,本就短短的几十年,又何必在乎旁人的目光呢,你看你累的,到现在还气喘吁吁,來,我帮你捋捋。”边说,肖胜边欲要把手搭在刘洁的胸前,但被对方一巴掌打了下去。
“别跟我毛手毛脚的,最烦你这一点了,整天手跟抽筋似得,乱摸什么!”
“我摸人家的你愿意!”
“你只要有这个本事,爱摸几个,摸几个。”说完这句话,刘洁‘噗’的一笑,自己笑出了声,随后继续说道:
“其实吧,肖胜,在你來金陵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你这人不可靠,一点都不可靠,在弈城,我换了几个id,性别都写女性,故意去挑逗你,哎,你这厮,还呸不要脸的上钩了。”听到这话,肖胜浅浅一笑,淡然的说道:
“女王啊,你用其她女子的id,在网上挑逗俺,俺上钩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俺花心,开玩笑,这只能说明,你就算换个名字,俺也一定会爱上你,无论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出现,俺都会在茫茫人海中,认出病爱上你,无法自拔,绝无幸免!”
“贫吧,我问你,第一开始我用id给你搭讪时,你不闻不问,为什么开口说几句后,你就故意上钩了!”
“嗯,我故意上钩你都知道,神了,想听实话!”
“有屁快放!”
“谁沒事大半夜主动去找个陌生男子搭讪啊,这样的女人要么是型的,要么就是想要做‘生意’型,要么就是你这种傻的不冒泡型,还‘亲,你的棋艺那么高超,我好崇拜你哦,’幺妹咱长点脑子好不好,弈城不是电视台,一个都沒旁观过我下棋的妹子,突然來这一句话,不知是我太聪明了,还是你太二了!”
“不那么直接,你能死啊!”
“这不都是你说的吗,有屁快放,这不怕耽误你时间吗。”听到肖胜这句自嘲,仰头看了肖胜一眼的刘洁,咧开嘴角‘咯咯’笑个不停,可当肖胜猛然俯身想要去亲吻她时,这只滑的跟鲤鱼似得妮子,窜出了肖胜怀抱,双手背在背后,笑容灿烂的看着肖胜,轻声的说道:
“走吧,寂寥的黑夜给予了你们这些男人,疯狂的心,会使得你们沒了主见和理智,我这只小绵羊被饿狼给撕吃了!”
“得了吧,充其量你算是一只野猫,看着挺温顺的,但只要有人靠近,就野性彰显,让人欲罢不能!”
“欲罢不能,你不嗑药都能体会到啊,你真神奇,骗子,大骗子,彻彻底底的大骗子,男人沒一个是好东西。”眼睛眨巴,眨巴的肖胜,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紧身裤挡前位置,被自家二兄弟抗议的往前鼓着,肖胜顿时明白了刘洁为什么跟触电般坐起來了,她感受到了异样了。
他娘的,真不争气,眼瞅着这个谎就要弥补过去,谁知道最关键时刻出现这种‘自然’现象,主要是还这只野猫太野性十足了,那本就硕大的领口,使得居高临下的肖胜,有了太多的杂念。
当肖胜再抬头的时候,刘洁已经行至数米外,猛然跑过去的肖胜,一把从其后面抱住了对方,刘洁沒躲闪,也沒反抗,只是用她那锋利的高跟鞋狠狠的凿在肖胜的脚面上,忍着生疼的肖胜,就沒有松手的意思,直至感觉到刘洁的身体变得松弛起來。
“老实点,过來,到前面來,我问你,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若是再敢骗我,你死定了!”
“说,你说,!”
“你的隐疾是好了,还是从來都沒有得过,看着我的眼睛,不许思考,直接回答我!”
“第一次见你,你又不是沒试过,我真的,!”
“不用给我解释什么,我要听答案!”
“好了,在你上次去港城的时候,就已经可以自主了,但还不利索。”有些慌,肖胜必须得圆,不然葛研又是麻烦事,这男人,总是在女人面前编制不同的谎言,來维持着现有的感情,而女人呢,明知是谎言,仍旧愿意活在其中,因为她舍不得离开他。
听到这句话,刘洁半眯着眼睛继续问道:
“那那晚卫生间突然着火,是怎么回事,老实回答!”
“磷粉,少量的磷粉夹杂点中药在温度事宜的情况下,能自燃!”
“好你个肖胜,这么说,老姐的便宜都被你